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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半個月來,他和慕容風隨太子巡視軍營,軍營中常有將士們隨時自發爭鬥起來的身手武功比試,男兒熱血,興之所至,在眾人起鬨下,他少不得與軍中將士過過招。 打到最後不知怎的,場上只剩下了他和慕容風,為著出一口這小子覬覦姜瑜的惡氣,二話不說便又與他打了起來。 兩人幾乎都發了狠勁兒,打得拳拳到肉,招招要害,最後臉上都掛了彩,不過慕容風傷得比他要重些。 到了晚間的慶祝宴飲,怎少得了歌舞助興,太子使了重金叫人去請城裡各大花樓裡的頭牌清倌和名伶歌妓來伺候各位高階將領。 太子不便出席這種場合,便正好藉著休息的由頭與秦大將軍商討正事,裴鈞煜和慕容風等隨行臣屬卻是避不開的,他們對待眾將領的態度一定程度上也表明了太子對他們的態度,場面話要說,表面工夫更要做的到位。 軍營裡的這些糙漢雖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但相處起來卻比那起子咬文嚼字的文官和明爭暗鬥不休的世族子弟要省心些。 畢竟武官掌軍權,且多是從小兵小卒摸爬滾打上來的,從不輕易站隊,明面兒上都只為皇帝號令,而太子奉皇帝之命前來巡視,正是光明正大拉攏人心的好機會。 酒過三巡,嫋嫋婷婷的曼妙少女開始進場,琵琶樂起,歌喉婉轉動人,另有婀娜舞女隨樂起舞,抬腕低眉,柳腰輕擺,薄紗下的香軟若隱若現,含水秋波頻送,端的是勾人心魄。 真真是美人嬌如花,香隨袖入風,今宵同此宴,不醉也風流。 眾將一時都藉著酒勁兒看呆了眼去,更有甚者連手中的酒滿溢位都無所知覺。 他們平日在軍營裡雖有姿容稍好些的隨軍妓子享受,但哪裡比得上這些花樓裡精心培養的尤物,就算是去逛花樓,這些待價而沽的極品他們都不一定點得起,可不像乞丐乍一到了金銀富貴窩,捨不得挪眼麼。 有那回過神來的,率先舉杯向裴鈞煜等坐於上首的幾人謝道,“多謝諸位大人體恤我們這些粗人,不瞞各位大人,軍營裡僧多粥少,可把我們給憋壞了,下官不會說話,再敬各位大人一杯!” 其他人聽了,也紛紛舉杯敬酒言謝。 一曲終了,那些將領早已眼泛綠光,對這些個美人垂涎三尺。 裴鈞煜等人隨手指了幾個服侍,其餘女人則各自被那些將領點去伺候。 不一會兒,靡靡之音再次彈起,席上也開始肆意起來,淫詞豔語戲說不停,親吻摟抱等褻玩之舉也不避人前,盡是一派癲狂的淫靡之態。 這樣的場面於裴鈞煜而言,早已司空見慣,彼時都是血氣方剛的塵世俗人,勾心鬥角後佔據上風的興奮與刺激,在紙醉金迷的女兒香中統統化為情慾釋放出去,是再尋常不過的了。 醉臥美人膝,是多少男兒的追求嚮往,可每每酒醒後,一顆心總落不到實處的空虛卻難以排解,然後往復迴圈,無休無止。 美人千面,每一面都不是他想要的。 可在遇到姜瑜以後,一切都不一樣了,這一切終於有了盡頭。 如今再置身於這樣熟悉的場景,裴鈞煜迷濛著一雙醉眼看著眼前袒胸露乳、身段勾人的美人,連多看一眼的興致都無。 遂假裝醉酒的樣子,把那含羞帶怯的美嬌娘往身上一攬,在眾人的起鬨聲中進了後頭臨時搭起的帳子,至於這帳子的用處自不必說。 那些將領也知他們這些世家子弟的行事習慣,目送他進去以後便又專注於自己享樂了。 慕容風和太子左右衛等人後也相繼攬著人進了營帳,把這偌大的場地留給了他們自去放開手腳耍樂。 進了黑漆漆的營帳後,裴鈞煜抬手在那女子頸後點穴讓她暈了過去,又喚來一個暗衛替他行事,留下卓星尋個由頭待明日與太子說明他先行回京的情況,便打馬回府了。 而現在,此時此刻,他僅是看到姜瑜一個朦朧的背影,某種自骨子裡生出的慾望就似野獸出籠般在瘋狂叫囂。 等走到床邊時,他已脫下身上染了塵土的外袍,坐在床尾一併握住了她細白小巧的玉足把玩,那十個圓潤粉嫩的腳趾頭看起來煞是喜人,勾得他淫心大發,底下那物事早已雄赳赳氣昂昂地抬了頭。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