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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徒勞地掙了掙,預料之中的沒有掙脫,反而引得裴鈞煜越發加重了手上的力氣。 她狠狠瞪著他,“去祭拜我父母了,滿意了嗎?。” 裴鈞煜再度把她拉近,兩人幾乎是面貼著面,“還有呢?就沒見著什麼人?比如說——老情人?” 他說這話時,盯著姜瑜的眼神愈加幽深,聲音薄情冷酷至極,與午間溫柔小意甚至是後來放浪形骸的模樣大相徑庭。 姜瑜臉上血色盡失,本就因腹疼而蒼白的臉頰因驚愕、羞恥而現出一層淡淡的青色,她嘴唇顫抖著,茫然無辜地解釋,“什麼…什麼舊情人,你在說什麼胡話?” 然而她因情急之下脫口而出的斷斷續續的話在裴鈞煜聽來,卻是心虛的表現。 裴鈞煜見她還不承認,繼續譏諷道,“怎麼,白日才見過的心上人劉大郎,這會兒就忘了?” 聽見這個名字,姜瑜腦海中靈光一閃,才明白過來他誤會了什麼,但話一出口,就變成了,“你是如何得知的?” 明明白日林子裡只有他們兩人,小玉和梅香都在外面等她,而劉大郎是從十里村的方向去的,與她去的方向完全不一樣。 也就是說,梅香和小玉應是沒見到劉大郎的,就算見到了,她們又如何得知見到的男子就是劉大郎呢? 姜瑜完全沒有想到劉大郎會一路跟過來,還被府裡的下人逮了個正著。 而她這話說的無疑是火上澆油,在裴鈞煜看來,這便是她與人私會被戳穿後的變相承認之意。 愣了一瞬的姜瑜很快也意識到了這話裡的歧義,在裴鈞煜發火之前,連忙搶聲繼續解釋,“不是,你聽我說,我今日確實在我爹孃的墓前見到了他,他來祭拜我爹孃,我們恰好遇見,隨口說了兩句話罷了。我與他並不相熟,又何來私會一說?我也沒想到他會去祭拜我爹孃。” 說完,她清麗柔美的臉上出現難堪的神色,深呼吸一口氣,才勉強忍住了喉間的哽咽,但眼尾卻依舊被這屈辱逼得通紅,眼淚要掉不掉,在眼眶裡直打轉。 裴鈞煜自認不是優柔寡斷的軟性之人,但見著淚眼朦朧的姜瑜,也因她這般委屈至極的模樣而微微怔愣住了,不經意間便鬆了幾分力道。 男人薄唇緊抿,對上姜瑜仰著頭不閃不避的眼神,眼神變得複雜。 “他從前每年都會陪你去?” “以前從未有過,這回我也不知他為何會來。”姜瑜這時才是真的有點心虛了,眼睫不自在的閃動了一下,然後微微下垂,遮住了眼裡的神色。 然這點兒小動作又怎麼瞞得過緊盯著她的男人,稍軟下來的心腸瞬間又變得冷硬起來。 小玉端著甜湯走進來,還特意在門口停頓了一會兒,沒聽見什麼異樣的聲音才輕聲說道,“夫人,甜湯煮好了。” 突然,悄無聲息的內室驀的響起一陣極短的物體落地的碎裂聲,清脆響亮,冷不丁的一下,聽得她心慌。 她知道公子也在內室,所以在沒聽見裡邊兒叫進的聲音,她是萬萬不敢貿然進去的。 內室裡,裴鈞煜“呵”的冷笑一聲後,不輕不重的放開了姜瑜。 可還沒等姜瑜鬆口氣,他就反手揮落了小几上的花瓶。 被用力摔裂觸地的碎瓷片如水花般濺起,甚至有一小塊兒堪堪貼著姜瑜裸露出來的手腕擦過,瞬間就冒出了鮮紅的血珠。 他不發一言的往外走去,瞥到站在一邊的小玉,沉聲吩咐,“伺候你家主子換衣裳,然後把她帶出來。” 小玉端著甜湯的手微微一抖,“是。” 跌坐在軟榻上的姜瑜有片刻的愣神,直到聽見小玉在她耳邊輕喚,“夫人,夫人,這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公子看起來很是生氣,讓您換好衣裳去外邊兒見他。” 等姜瑜換好衣裳,被小玉扶著來到院子裡時,就看見一身白衣的裴鈞煜如那天發落下人一般,依舊端坐在廊下的太師椅上,面色如寒霜。 唯一不同的是,地上跪著的是一個滿身傷痕的男子。 姜瑜此刻心間忐忑,全副心神都在不遠處的裴鈞煜身上,再加上夜間黑暗,兩邊的燈柱都離地上那男人較遠,她便沒有認出地上的人就是白日見過的劉大郎。 半邊身子彷彿陷在燭光陰影中的裴鈞煜注視著款款走來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