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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星對被關在柴房裡的劉大郎進行了簡單的審訊,沒有從他嘴裡挖出來什麼東西。 那劉大郎雖是讀書人,骨頭卻有些硬,心眼也多,他發覺卓星聽見姜瑜名字的異樣後,便把這當成了救命稻草,無論卓星對他怎麼威脅恫嚇,手打腳踹,他都堅持要見姜瑜一面才肯說。 卓星看了看天色,站起身走到被打得鼻青臉腫,躺倒在地的劉大郎面前,“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說還是不說?” 劉大郎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無力的扯了扯被打破的嘴角,“我要見阿瑜,我知道她在這兒,咳咳……咳。” 卓星聽他一個陌生男子對自家主子的女人稱呼這麼親暱,想到主子的性子,皺了皺眉,隨即兇狠的往他肩膀上踹了一腳,“不知好歹。” 若非事關姜夫人,他心有顧忌,不敢放手施為,這張嘴早便被他撬開了。 他轉身朝內院走去,在書房見著了剛梳洗沐浴完的主子,見他一身圓領長袍,頭髮束起卻未戴玉冠,罕見的沒有處理公務,而是頗為閒適的看著手中書卷,便知他此刻應當心情不錯。 同為男人,卓星自然看得出主子眉宇間隱隱散發著的饕足意味著什麼。 他上前幾步恭聲回稟道,“主子,在府宅外捉到一男子,口口聲聲說是夫人的舊識,要見夫人一面。” 裴鈞煜眼梢微抬,略有些驚訝,“怎麼回事?” 平靜如水的夜,懸掛在夜幕中的彎月在院中灑下皎皎清暉,十分清亮,下人們皆老實本分的各司其職。 倘若忽略那個被按著捆起來跪在院子中的劉大郎,今夜本又該是寧靜無波的一晚。 姜瑜腹部傳來陣陣絞痛,疼得她直抽氣,原本紅潤的臉色也疼得發白,貝齒不自覺緊咬著下唇,她一手緊緊按著腹部,一手抓著小玉的手,似是要從她身上汲取忍耐過去的力量。 小玉回握著她的手,蹲下身不停地撫著疼得彎下了腰的姜瑜,一臉著急,“夫人,您這是怎麼了?可是吃壞東西了,奴婢去給你叫大夫。” 姜瑜藉著那陣陣痛意,用力把要出去的小玉拽了回來,被咬出牙印的下唇血色臨失,艱難道,“別…別去,我沒事,可能是葵水來了,忍一忍就好了,嘶……你扶我進去換月事帶吧。” 姜瑜從小缺衣少食的,寒冬臘月在冰冷的河水裡洗衣服更是常事,身子本就不好。自從十二歲那年來了初潮,每個月來癸水的那幾天,她都會覺得疼痛難忍。 她沒有母親教,王招兒知道她來了葵水還常常嫌棄她晦氣,全靠隔壁看不下去的姜大姐跟她說些這方面的事兒。 但從沒有人教過她怎麼緩解來葵水時的疼痛,她便一直都是這麼忍過來的。 這回也一樣,雖然比以往疼得要厲害些,但又能怎麼辦呢,忍忍就過去了。 小玉一聽是因為葵水,也立馬停住了腳步,女子來葵水時不適也是常事,大夫也是男子,怎好讓男子來看這種病症? 小玉扶著姜瑜來到內室的屏風後頭,果然見換下的褻褲上沾染了絲絲血跡。 姜瑜換了一身乾淨的貼身衣物後,那陣疼也減輕了許多,只是小腹那股墜脹之感還是讓她隱隱作痛。 小玉扶著她坐在軟榻上,見她臉色疼得青白,心疼道,“夫人,從前奴婢因這肚子痛時,奴婢阿孃總會煮一碗熱熱的甜湯,奴婢喝下去,過一會兒就不疼了,您要不要試試?” 姜瑜點點頭,強撐著無力的笑了一下,按著腹部道,“好,那就多謝你了。” “您說的什麼話,這是奴婢應該做的,您等會兒,奴婢這就去廚房煮一碗來。” 小玉剛開啟房門,就看見拾階而上的裴鈞煜,連忙走到一邊垂頭福身行禮。 裴鈞煜徑直略過她,闊步進了屋內。 小玉直到那雙長靴消失在眼前,才敢抬起頭來。她看著那個高大修長的身影進去後,還不放心的多看了幾眼才轉身往廚房走去。 不知為何,許是出於長久以來察言觀色的直覺,她總覺得公子方才身上的氣息比平日裡冷了幾分,煞是駭人。 姜瑜閉眼捂著肚子趴在小几上歇息,如瀑青絲僅用一根絲帶鬆鬆繫著,垂順的披在身後,長及腰間,黑亮如錦緞,尚未完全擦乾的髮尾還帶著溼意。 安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