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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繹書想也沒想蹦出來一句,「我想吃你!」,說完連他自己都莫名其妙。
溫斐然沒聽清,有些茫然:「啊?」
駱繹書道:「算了,沒什麼」,他看了一眼:
「還是吃糖人吧!」
糖人是可以自己指定形狀的那種,拿糖汁在鐵板上澆,形狀越複雜的越貴。駱繹書問老闆要了個最複雜的「龍」。
溫斐然付錢,然後翻白眼,「這不還是糖嗎?」
駱繹書總是在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讓他很費解。
到了開學的前幾天,駱繹書倒是總算給他介紹了個正經活計。
——去西湖邊給外來的遊客當翻譯志願者。
雖說是志願者,但幾天下來,也有一筆錢可以拿,而且是由市、政、局發放的。
這可比去賣菜,去當打手什麼的好多了。
自從大麗宮被他自己搞倒閉後,溫斐然就沒了收入來源。他算過,手頭上的錢倒是可以供他讀完大學,但也僅僅是學費而已,生活費仍舊要邊讀邊賺。
於是他二話不說掛了個牌牌去西湖邊上崗了。
溫斐然相貌好,雖然最近一段時間被曬黑了,但是整個人身材架子擺在那裡,身高腿長,也符合普世審美價值觀,外來的遊客見他有證兒的都喜歡找他。
那年頭,剛開放國門,國外遊客一下子湧入。
工作沒幾天,溫斐然就得了個「優秀翻譯志願者」證明。
見到他這個紅皮的證兒,駱繹書顯得比他還高興,欣賞了一通後放到抽屜裡好好鎖起來了,跟鎖結婚本本似的。那幾天,溫斐然走到哪兒,他就跟到哪兒,順便學習一下英語。
幾天下來,駱繹書的英語水平突飛猛進。
直到開學那天,進校門前,駱繹書突然捅捅溫斐然:「誒,你說我們會不會又在一個班?」
「」
溫斐然看了想笑。
其實有些小動作,小心思,他比駱繹書自己還懂。
溫斐然瞭解駱繹書的一舉一動,就跟他吃飯喝水沒什麼區別。
當下他就知道駱繹書肯定又在背後搞什麼小動作了。
溫斐然波瀾不驚:「那肯定在一個班啊。」
「你怎麼知道?」,這回換駱繹書震驚。
「猜的唄」,溫斐然假笑。
分班名單就在入口志願者的登記處,他倆的確分在一個班級。但令駱繹書不爽的是——李文莉居然也和他們在一個班!這讓他陡然生出一種宿命般的挫敗感來。
駱繹書從小身體不好,但又挺乖。所以駱媽媽對於他的什麼要求都會儘量地去滿足。何況是想跟溫斐然分在一個班這種「小事」。
然而他要花小動作才能努力得到的,李文莉卻輕輕鬆鬆就能做到。
這甚至讓駱繹書有種跟偶然的命運對抗之感——他不忿,憑什麼讓她跟他們分在一個班啊?!
進了高一十五班之後,李文莉還朝他們打了個招呼。
駱繹書睜大眼睛,一瞬間警鈴大作!
兩個月不見,李文莉竟然變得更加漂亮了。
原先的圓玻璃眼鏡換成了當下流行的黑框眼鏡,她穿的是常服,一條白色的小碎花裙子,外面套一件鵝黃色的毛線開衫,腳踩一雙白色帆布鞋。
樣子青春靚麗,兩條小腿繃得筆直。
李文莉一打招呼,瞬間不管男生女生都悄悄地看她,顯然她的樣貌很受歡迎。
駱繹書第一次覺得他自己的審美出了問題!
除了他們仨以外,班級裡沒有其他認識的人,位子幾乎都坐滿了,溫斐然理所當然地朝李文莉那邊走過去,三個人坐在了一塊兒。
李文莉今天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