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名聲壞了大半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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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不看自己一眼,許齡站在原地尷尬,只得轉頭與容雨棠道:“雨棠,待秧秧身子好些,為夫來接你們回府。” 容雨棠“嗯”一聲,眉宇間掛著淡淡的憂愁,瞧著著實讓人心見猶憐,許齡上前輕輕將人摟進自己懷裡安撫。 容雨棠一時僵住,不知為何突然往離親王的方向看了一眼。 離親王坐在床沿一言不發,只是靜靜望著,但小秧秧瞧見他的手把床單都抓皺巴了。 “孃親!”小秧秧開口喊一聲,容雨棠得以脫身離開許齡懷中,坐到女兒身邊去,拉著她沒受傷的小手手,問是不是開始疼了。 麻藥的藥效確實在過去,小秧秧感覺到一絲絲疼了,但她還能忍,比起心臟病那段時間針扎似的痛,一陣陣的痛,揪著痛要好一些。 “嗯嗯,孃親陪。”小秧秧往孃親身邊靠了靠,司徒元鶴則倒出方才容城竹給的一粒藥丸,容城竹倒來溫水,讓小秧秧服下。 許齡又一次覺著自己成了外人。 說起來離親王比他更像外人才對,怎麼就對秧秧這麼愛護,照顧起秧秧來也這般順手。 許齡總覺著哪裡不對勁,他看了看離親王,又看看小秧秧。 “想睡覺,孃親陪,伯伯陪,大哥陪。”小秧秧打了個哈欠,眼淚都要打出來了,仰頭看向許齡,“渣爹拜拜。” 女兒都下逐客令了,許齡上前叮囑兩句好生休養,回府去。 剛回府,便讓許斐然堵在門口。 “秧秧怎麼了?”許斐然烏黑的眼珠子瞪著他,閃著幽深的光,許齡有一瞬頭皮發麻。 他又問一遍:“秧秧怎麼了?傷了哪裡?容大將軍把許玉歌打成這般,秧秧定然受了重傷。” “義父。”他特意加重語氣,“你可要如實說。” 這是許斐然第一次叫許齡。 自從許斐然入府,從不用請安行禮,兩人一年都見不上兩次面,倒是近兩月見了不少,但也沒鄭重稱呼過他。 許齡險些忘了這位對他的威懾力。 “進去說。”他邊走邊道,“秧秧傷了手臂,不過有容大將軍一家在,尤其是容大公子一身醫術,秧秧不會有事。” “手臂傷到何種程度?” 面對許斐然的逼問,許齡皺起眉頭,心底有些生氣,不論如何許斐然身為義子就不該用此等語氣和他說話,可他又想到皇上對秧秧的態度。 以及想要封秧秧為太子妃的心思。 他可不認為這個太子妃是為大殿下封的。 許齡壓著火氣,道出真相:“斷了,狗咬的。” 許斐然轉身欲走,許齡一語喊住:“許斐然!別忘了,你不得踏出府門半步。” 許斐然轉身,惡狠狠地瞪著他,透著濃濃的恨意。 都是你教的好女兒。 許齡頓覺後怕,壓低聲音同他解釋道:“這事歌兒也是背鍋的,真正要對付秧秧的是,趙姑娘。” 後三個字他也加重語氣,目光是那般意味深長。 許斐然略帶懷疑地打量他。 這時管事從外邊匆匆回來,正好遇見家主在這,彷彿找到主心骨一般哭訴起來:“老爺!老爺!那些藥材鋪子聽說是咱們許府的人,都不肯賣藥材與我們,可是大姑娘再不用藥,怕是要撐不住的!” “怎會如此?”許齡不可置信地拔高嗓音。 管事道:“是大將軍的意思。” 許齡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說話的底氣都明顯不足:“縱使他是大將軍,也不可如此肆意妄為!大將軍應為百姓著想,怎麼還想見死不救?難道個個都屈於大將軍淫威之下?” 管事欲言又止道:“也,也不是,只是大姑娘害得五姑娘和容四公子讓嶺縣綁匪綁去的事,已經傳出去,甚至引起,引起了公憤……” 容少將軍費盡心思在嶺縣剿匪,而他的親人竟然讓雲京的世家大族嫡女陷害,這不是在背刺容少將軍嗎? 大將軍府的男兒在陣前殺敵,大將軍府的女兒卻陷害入險,是個良心人都會寒心。 大將軍命所有藥材鋪子不許賣許府藥材,是許府活該。 “而且,外邊都在傳大姑娘嫡姐傷害嫡妹,名聲壞了大半。”管事說著不敢抬眸看一眼老爺。 許齡身子恍了恍,女兒家最惜的便是名聲。 “無事,無事。”他似乎想到什麼,安慰起自己來,“清者自清,只要我等在乎的不信此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