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背鍋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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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大將軍的一腳對於許玉歌一個小姑娘來說確實過於重,許玉歌順勢昏迷了。 許齡顧不上自身的疼痛,連忙跑過去抱起女兒,搖晃著喊了兩聲也沒得到回應。 他不得不看向容大將軍一大家子。 “你說你這麼衝動作甚?”容大將軍捱了姜知韞一記眼刀,還埋怨他,“話都還沒問完,誰知她有沒有同謀,或是另有其人?” 容大將軍瞪一眼父女兩,又撇撇嘴不敢說話。 “不必擔心,我讓她再醒來便是。”容城竹從懷中摸出一粒藥丸,喂進許玉歌口中,藥丸入口即化。 許玉歌緩緩睜開眼睛,疼痛感再次襲遍全身,她看見笑盈盈的容大公子,溫柔地說著無比惡毒的話。 “醒了,姑母,爹孃,你們隨便問,若是再暈,我能讓她再醒來。” 好個容大公子! 竟不懂半點憐香惜玉! 容城竹從她眼中瞧出怨恨,依然淺淺一笑,那微掀的眼皮仿若在看不入眼的螻蟻。 容雨棠詢問起當日跟蹤的人,許玉歌答是府中一名下等僕役,因瞧見此人會些武,還有些輕功,便派了他去吸引霜女等人的注意力。 真正目的是想用馬車製造混亂,然後套麻袋把秧秧打一頓出氣。 原因便是嫉妒秧秧,嫉妒她如今在府裡的地位,嫉妒她千人萬人寵,嫉妒她要什麼有什麼。 分明在府裡有這般待遇的人是她。許玉歌說得情真意切,眼裡閃爍的嫉妒也是真真切切。 許齡心道歌兒演得這般好,定能騙過雨棠她們。 後,許玉歌又道:“我並不知道當天還有他人埋伏,想要綁了五妹妹和容四公子。” 這是實打實的實話。 姜知蘊一邊命人去許府尋人,從那人口供中得到的內容和許玉歌相差無幾。 至於那輛亂撞的馬車,捱了一木棍的大馬,車伕和馬車裡受驚的人都沒瞧見是誰做的,這般力道肯定是有些功夫在身。 許玉歌只道是出了銀錢買人乾的。 尋到專門做此等買賣的人身上,那人說僱主是位姑娘,戴著斗笠面紗,瞧不見面容,也沒出聲,估摸著十二三歲的年紀。 讓那人前來指認,瞧著許玉歌的身形說挺像,也沒確定。 大家還懷疑的相府趙姑娘,聽聞病了好些日子,從未出過府。 最後所有的鍋就只能背在許玉歌身上。 容大將軍可就不客氣了,動了私刑,用鞭子把許玉歌抽得渾身是傷,給許齡十個膽子也不敢告御狀,更不敢大肆宣揚。 最終渾身血淋淋的許玉歌讓嚇得臉色慘白的許婉兒攙扶著上馬車,回府去。 許齡之所以沒同行,說是要去看看么女,想知道秧秧傷勢如何。 “這會兒倒是裝上了。”容輕澈毫不客氣拆穿他,還給了個大大的白眼,罵他:“什麼玩意兒。” 姜知蘊看向兒子:“輕澈。” “好好好。”容輕澈漫不經心道,“不說,這世道說實話都要捱罵,我還是要同許大人好好學學這披人皮的本事才行。” 許齡心裡不舒坦,也只能打碎牙往肚子裡咽,現在他哪能哪敢同將軍府的公子置氣,他得擔心秧秧才是。 容輕澈不想和畜生同行,走了。 容大將軍和平南郡主也不想多瞧這偽君子一眼,只有容雨棠和容城竹跟著一塊過去。 三人到棠花院門口,便聽見小秧秧“咯咯咯”的笑聲,似乎很高興。 “原來伯伯你小小的時候,也這麼頑皮呀,那你孃親生氣嗎?那是你孃親最怕的毛毛蟲哎!” 司徒元鶴想到後宮中那位尊貴的皇太后,在他和皇上面前總是慈眉善目的,但在外人面前總是威嚴體面,也難得因為這等事失了一回體面。 “她拖下鞋子做戒尺,打了我。” 小秧秧睜圓眼睛,腦海中想到矜貴端莊的後宮娘娘,被嚇一跳後,氣急敗壞脫鞋子揍兒子的畫面。 她又哈哈哈地笑了。 “是打屁股嗎?” 古代大家閨秀是不能把屁股這等詞彙掛在嘴邊的,更別提高高在上的親王要承認自己被打屁股這等事。 離親王無奈笑了笑,點頭“嗯”一聲。 站在門外的容雨棠心裡頓時燃起絲絲異樣,容城竹瞧了瞧離親王,又看了看自家姑母,唇角含著淺淺的笑。 最後掃到許齡皺眉的臉上,唇角的笑淺了許多,目光是一抹寒芒。 “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