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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號親自下的命令。」實習生說:「具體我也不太清楚。」
柳若松一頭霧水,但也還是習慣性聽從了安排。
事後他結束隔離期開始自由活動,見到了邵秋和賀家兄妹倆才知道,他們也收到了一樣的通知。
「不知道是不是神經過敏。」賀棠說:「我總覺得血樣這種東西放到現在太敏感了。」
賀楓沒有附和,但從反應來看,顯然他也是這麼想的。
這一幕在柳若松上輩子的記憶裡沒有出現過,於是他幾乎本能地覺得這是被「改變」過的劇情之一。
「傅哥呢?」柳若松問。
「不知道。」賀棠搖搖頭,說道:「一直沒見到他。」
「他的隔離期兩個小時之前就該滿了。」賀楓說:「但一直沒他的訊息,我問過了,一號說他有別的任務。」
「方思寧也一直沒出現。」邵秋忽然說:「但是我收到了一份應急聯絡人通知,方思寧半個小時入職實驗樓研究部,入職通知單上的聯絡人家屬那欄,他把我填進去了。」
柳若松:「……」
邵秋的臉色淡淡的,看不出來對這個自作主張的行為贊同還是不贊同。
「估計只是例行公事。」柳若松安慰道:「他不出基地,不會有危險。」
邵秋點了點頭,顯然也是接受了這個事實。
「就是隊長一直沒出來有點奇怪。」賀棠說:「我總覺得有點心慌。」
「沒事,人都回來了。」柳若松安慰了她一句:「在基地裡總比在外面安全……可能他有別的正事兒。」
雀鷹少校對異常似乎有一種敏銳的直覺,那次分開後,足足三天,柳若松都沒收到傅延的訊息。
他們同住一片軍區基地,直線距離不超過三公里,在理應「自由活動」的休息期間,傅延就像是人間蒸發一樣,別說聯絡,連個口信都沒捎給柳若松。
趙近誠也神出鬼沒,不知道這三天一直都在忙什麼。
柳若松心裡隱隱產生了不太好的預感,他去詢問過邵秋,才知道連新入職的方思寧也一起失蹤了,再沒給邵秋發過一條訊息。
直到第五天下午,柳若松才終於收到了一點有用的訊息。
通知是趙近誠發來的,直接發到了他的通訊器上,要求他前往實驗樓三樓「開個會」。
柳若松是最後一個到的,他進屋時,邵秋和一個陌生的年輕男人已經在了,除了趙近誠之外,連一直沒訊息的方思寧和傅延也坐在屋裡。
傅延身後不遠站了個身穿白大褂的實驗樓實習生,柳若松掃了他一眼,在他手背上看到了一塊吊針膠布。
當著趙近誠的面,柳若松沒多說什麼,他自然地走到傅延身邊拉開椅子坐下,摸了摸他的手。
「你病了?」柳若松問。
「沒有。」傅延說:「例行檢查。」
柳若松嗯了一聲,他不著痕跡地打量了一下週圍,發現雖然邵秋跟他一樣是才被叫來的,但這辦公室顯然已經開過一圈會了。菸灰缸裡的菸灰積了厚厚一層,桌上被熱茶杯底圈出來的水漬還沒被擦乾淨,顯然連軸轉得很倉促。
「今天叫你們來,是有工作調動要說。」趙近誠率先開口道:「邵秋,以後行動隊就歸你指揮,烏雕保留職務,但不出外勤了。」
「為什麼?」邵秋看向傅延,急切道:「隊長受傷了?」
「這是第二件事。」趙近誠乾咳了一聲,把這個燙手山芋丟給了方思寧:「……專業性知識我解釋不清,方研究員來吧。」
對柳若松來說,接下來的問題很簡單。
他甚至不需要方思寧細說,只聽了個開頭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傅隊長的體質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