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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眉壓根不落下風,她啐道,“那他怎麼不找別人,就找鬱青?平時鬱青就天天打扮的那麼騷,不是她勾引,我們敬愛老施那麼老實的人,怎麼可能辦錯事!我還不知道嗎?你們家鬱家強想當科長二十年了,自己能力不夠就賣女兒嗎?你的攤子不也是賣女兒來的嗎?既然幹了還有什麼好遮掩的,鬱青攤上你們這種父母,簡直是到了八輩子血黴,早死早託個好人家吧!”
“我要殺了你!”張萍幾乎是瞬間跳了起來,向著廖眉撲過去。鬱家強在後面沒用的跟著,喊了一句,“你別……”
結果出人意料,啪的一聲,廖眉整個人都被一個巴掌扇倒在地,可所有人都愣了。
往這邊衝的張萍很是狼狽的停住了腳步,護著廖眉的廖永則指著對面的人罵道,“你怎麼能隨便打人!”他還想衝過來,可站在對面的人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目光太滲人了,竟將廖永唬住了,他停在了原地。
這時候,趙小梨才跟了上來,拽著師惠說,“媽,你這是幹什麼!”
師惠一把甩開了她,衝著廖眉呸了一聲,“你也是個女人,這種話怎麼說得出口!你男人什麼樣你不知道嗎?怪一個女孩子?你可真開玩笑,你們結婚不到兩年,他就是老孃的常客了,他說你沒情趣死木頭,要不是為了你爹,壓根就不會看你一眼!你以為他是個正人君子啊,他壓根就是個人渣,也就是你這種人才拿他當寶貝。”
這番話顯然將這一眾人都震了。大概是因為不光彩,師惠在院子裡卻都是悄無聲息地存在,她很少出門,更是不跟這群鄰居們打招呼,別看她在家裡對著趙小梨言語刺激,可在外面,即便是有人罵她,她都是當耳旁風,一句不還口的。
當然,這也有個好處,正因為她的不言不語,她的相好才多,畢竟,林漢民那樣的單身漢總是少的,到了三四十歲,男人們總有家。師惠長得好,又能守秘密,還是一個院子的離得近,多好的便利條件!
這樣的人,今天卻跟校長的老婆槓上了。不但打了她,還直接抖落除了施恩軍的舊事,這簡直就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縱然施恩軍已經死亡,廖眉也比她有能力,更何況,廖永還在這兒呢!師惠就是母女倆,惹上他們,如何鬥得過?再說,別人找她因為她能保密,如今她開口了,全院子的女人八成都要想想自家老爺們是不是也去找師惠,誰還敢過去?
這樣的打炮不平,幾乎對師惠沒有半點好處。
而這種拿不到好處的事兒,師惠是從來不幹的。
可師惠顯然沒當回事,她打了人,罵了人,拍拍手,直接向著自己家走去,廖眉倒是想追上來質問她,可張萍又撲了過去,她疲於應對張萍,師惠就那麼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
一向沉穩的趙小梨這次終於愣了一會兒,這才追上去,母女一路沉默,進了屋子。
十天沒人住,屋子裡總顯得有些冷清蕭瑟,趙小梨一進屋就開始收拾,師惠燒水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就坐在了自己屋的窗前託著腮不知道想些什麼。趙小梨看她兩眼,可他們母女從來交流都少,趙小梨也不知道跟她說點什麼,低頭去幹活了。
將屋子打掃完,又將提前從關家提回來的年貨收拾好,她就開始準備年夜飯——她們娘倆一年到頭的飯都是湊活吃的,什麼熟鍋子麵條,饅頭就鹹菜,可唯有三頓飯是極其認真的,或者說是做飯的趙小梨是極其認真的。
他爸的生日,忌日還有大年三十這天,按著習俗,今天是要給家裡的先人上供的,總要豐盛一些。
年貨都在關也家的冰箱裡凍住了,這時候已經化了不少,她將排骨過水燉了,又去將雞剁出來準備爆炒,一抬頭就瞧見不知何時,門口多了個人。
他媽跟個幽靈似得站在那裡,幽幽的說了句話,“小梨,你是不是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