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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年少的孩子沒經歷過社會,所以比成人要脆弱得多。但但凡一個人想要去死,那麼無論他年輕或者年老,必定已經是對生毫無所望了。
更何況,鬱青選擇了這樣痛苦的一種方法。她可以上吊,可以跳樓,可以吃安眠藥,可以選擇的方法很多,可偏偏選擇了要打掉這個孩子,關也瞪著眼前的腳印,突然想到了一個最貼合鬱青思維的推測——她是想死的乾乾淨淨,所以即便痛苦也要打掉那個孩子。
當這個想法湧上來,關也只覺得整個人都悲哀起來,可是又有些理解了趙小梨的表情,她怕是也想到了吧,所以,她才露出那樣的表情。他出生於jingcha世家,他的爸爸和哥哥都為工作而犧牲,他對兇手深惡痛絕,可這一刻,他突然覺得,即便是鬱青,他也不厭惡了。
單宇看著屋子裡景象深深地嘆了口氣,然後下命令,“去吧。”
沉默著,收斂著,關也他們靜靜地進入了房子。
鬱青家是典型的二室二廳佈局,兩個臥室一南一北,主臥衝南有陽臺和獨立衛生間,按理說應該是一家的男女主人的房間,可在鬱家,卻是鬱青的。
這既說明了鬱青有多受寵,當然,也說明了當自己的遭遇被父親利用時她有多失望,那還只是鬱家強單方面的口供,如果是鬱家強主導的呢!那簡直是毀滅性的打擊。
裡面的東西並不算太多,而且鬱青應該事先就準備過,所以很容易他們就在書桌的第一個抽屜裡翻到了那本留下的遺書和兩部手機,然後其他調查員發現,鬱青似乎之前收拾過屋子,廁所馬桶裡有燃燒過的東西,應該是照片之類的,需要讓張萍和鬱家強回來辨認。
拿著東西回到局裡,趙明明就迎了出來,她一向性情開朗,瞧見這群人都是悶不吭聲的,臉色也不好看,不由問,“怎麼了!不說有人自首了嗎?沒抓到嗎?”
後面有人大概小聲說了原因,趙明明才閉了嘴。
進了會議室,關也帶著手套拿著那封遺書,問單宇:“要看看嗎?”
單宇吩咐他,“開啟看看。”
關也於是將信掏了出來,用的是作業本紙,一共三張,上面皺皺巴巴的,還有泛黃的痕跡,應該是寫的過程中滴落的淚水。
平日裡這樣的證據,都是自己看看就算的,可今天單宇說:“念念吧。”
作者有話要說: O(∩_∩)O~謝謝繡錦童鞋的地雷。
☆、31
這封信我不知道該寫給誰,就跟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要跟誰訴說一樣。
要問我的媽媽嗎?可她只是一個盲目的家庭主婦,我爸,老師以及一切的外人都是她人生的導師,誰說的話她都信,唯獨不信我。大概只有我是她生的,在她看來是完全屬於她的所有物,所以不需要尊重吧。
就像是小時候幼兒園打架,明明是別人搶我的東西欺負我,但是如果對方家長來告狀,她就會認定是我錯了,要我給別人賠禮道歉。就像是上了初中後,老師說我在學校裡跟男生談戀愛,即便明明只是我長得好看,那些男生纏著我,她也要逼我跟她保證,我不會早戀。
可我有什麼辦法嗎?我能不去欺負別人,不跟男生早戀,可我能管得住他們不來欺負我,男生不來纏著我嗎?
她只會跟我說,你沒做,別人為什麼要那麼說你。
如果這世上的人都如她想的這麼美好,那麼為什麼會有汙衊這個詞呢?
雖然我知道她愛我,寧願自己穿舊衣吃剩飯,也要將我打扮的好好的,讓我吃的飽飽的,給我最好的物質條件,可我從小就知道不能信任她,我的媽媽並不是我背後□□的一座牆,她不能保護我,只能指責我,甚至,會是往我傷口上插一刀的那個人。
即便,她是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