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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錯誤尚未釀成,王舒珩半途而廢,聲音艱澀:「你先出去。」
姜鶯抽泣著,顧不上穿好衣物跨出水池。淨室與臥房相通,她一路跑回房間沒敢回頭。
人走了,只有空氣中殘餘的幽香提醒著他少女曾經來過。最難挨的那陣過去後,王舒珩凝心靜氣決定再忍忍。可是一轉眼,卻見水中漂浮一件紅色小衣。
是姜鶯的,許是跑的太急沒拿。
他輕笑一聲,終是沒忍住,撈起那件小衣放於掌心自己紓解。
臥房中,姜鶯邊哭邊換了身乾淨衣裳。她嚇壞了,完全想不通夫君到底中的什麼藥,跟變了個人似的。不僅把她拖入池中,還粗暴地扯她衣裳想要行交合之事。
拖話本的福,她知道男子解女子衣裳的目的,但完全不知具體過程。回想王舒珩方才不受控的樣子,姜鶯一陣後怕。
以前在家中,沒人教過她這些事,姜鶯那點可憐的只是都來自段菲菲給的話本。她垂頭瞧了一眼胸口印記,只覺臉上熱度飆升。
她躺在床上蓋著錦被強迫忘記這件事,可無論如何方才的畫面在腦海中揮之不去。胡思亂想時,只聽身後吱呀一聲,臥房的門被推開,王舒珩進來了。
姜鶯渾身緊繃,他該不會想繼續吧?不知所措的時候,身後床榻往下一陷,王舒珩已經在她身側躺下。
「嚇到你了?」他伸手抱住了姜鶯。
「說話,我知道你沒睡。」
姜鶯沒法再裝,嗯一聲,「你剛才好兇。」
「我錯了。」王舒珩把人攬入懷中,柔聲哄道:「剛才不知輕重,沒有沒傷到你?哪裡疼和我說說。」
倒也沒有哪裡疼,反正沒成事就是被嚇到了。聽他聲音恢復如常,姜鶯這才轉身,「你的藥好了?方才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好了。」
王舒珩沒具體說是什麼藥,姜鶯也默契的沒問。一陣沉默,他捏捏小姑娘鼻尖:「今日是我不對,睡吧。」
「你以後不能對我這麼兇。」姜鶯還心有餘悸,「無論語言還是動作,都要溫柔,不然不然我就不對你負責了。」
「我儘量。」
直到睡著前,姜鶯都在想這句儘量到底是什麼意思。然而今日一天都在暗館鬥智鬥勇,姜鶯累極了,沒一會就閉眼入夢,王舒珩摩梭她的唇瓣,終是情不自禁笑出聲來。
接下來幾日王舒珩又去了幾次楊徽府中,說來也怪,入商會的事已經準備的差不多,卻還是沒有姜懷遠的訊息。
不知不覺就到了冬至,冬至幽州有吃餃子的習俗。這天晚上王舒珩恰好不用外出,眾人在府中包餃子。姜鶯不會,但她覺得捏麵團好玩,纖白的指尖沾著麵粉,還故意作惡弄到王舒珩身上。
「姜鶯,皮癢了?」
小姑娘輕飄飄瞪他一眼,「小氣,大不了我的衣服也給你抹。」
這些日子王舒珩早出晚歸,算起來兩人已有許多時日不曾親近,王舒珩不著痕跡地拍拍她的小屁股,「過來,我好好治你。」
落雪天,小廝和丫鬟都在屋裡。一到沒人的地方,王舒珩就從身後抱住姜鶯,含弄她的耳垂。
姜鶯被她弄的心間顫顫,聽王舒珩道:「趁今日有空,不如我們來談談聘禮的事情?」
「等找到爹爹再說不遲。」姜鶯想到什麼,「你不要太樂觀,爹爹同不同意還不知道呢。」
王舒珩自認為這樁親事不會有什麼問題,自通道:「姜懷遠連程意都能滿意,還會不滿意我?」
聽起來是有道理,但姜鶯心裡惴惴,總覺得事情不會容易,況且她想了這麼多天,還是不知道到時怎麼告訴爹爹。
賢弟變女婿這種事挺難以啟齒的。
兩人在院中耳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