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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成州神色一凜,卻見楊徽擺手笑了笑:「天色已晚那就不留了,日後還請許公子多來府上坐坐。」
他有的是時間,最喜歡和俏娘子玩你追我趕的遊戲。楊徽和柳成州先行,他們走後王舒珩才去看姜鶯。
此時冰屋只剩他們二人,王舒珩替姜鶯穿好雪披,卻把他那件氅衣搭在胳膊上走了出去。
屋外冰天雪地,被冷風一吹姜鶯臉上熱度褪去,人也清醒了。好不容易應付完這場鴻門宴,姜鶯轉身去看夫君。
今日王舒珩喝了不少,他酒量不差,按理說這些酒是灌不醉他的,但渾身那股躁意怎麼也壓不下去。方才交換酒杯時他留了個心眼,姜鶯那杯酒味道不對,有股淡淡的香味,估計裡面加了東西。
被動了手腳的酒進入他的肚子,一時間王舒珩也不知是該慶幸還是惋惜。若中招的是姜鶯,或許還好辦些,現在是他,倒有些進退兩難了。
他竭力忍著,面上平靜渾身上下卻焦躁異常,重重喘息一口,頭也不回往前走。
前方男人背影挺拔清雋,直立雪中。如此寒冷的天氣衣裳單薄很是不妥,姜鶯追了上去,「夫君,把氅衣穿好,外面很冷。」
「不用。」王舒珩剋制地回絕。
他看上去與往日並無不同,姜鶯也沒多想,乖乖跟著他。回程的路王舒珩走的很快,彷彿身後有洪水猛獸追趕,姜鶯一路小跑。
快到巷子口時,王舒珩忽然厲聲:「不要跟著我。」
姜鶯腳步一頓,「怎麼了?」
空蕩蕩的巷子中,他的喘息忽然變得格外清晰。
剛開始王舒珩並沒把那藥放在心上,只覺得以他的定力撐一撐也就過去了。但現在他才明白,這種想法有多可笑。
他知道酒中加的是什麼藥,知道要如何解,目光在姜鶯身上巡睃一圈啾恃洸,又飛快地移開了。
他緊繃著身體,體溫出奇高,偏偏這時候姜鶯一無所知,討好地湊近:「夫君,把衣裳穿上,我們回去吧。」
她她竟然主動貼近,胳膊主動挽上他的。王舒珩總算還有點理智,把人推開,說:「不用管我,你先回去。」
昏暗光線中,他胸膛起伏,面部肌肉緊繃,就連喉結都在上下滾動,渾身都在散發危險的訊號。
可惜姜鶯沒有接收到,她只覺得委屈,好端端的生氣做甚?明明她沒有做錯什麼。
按照她以往的性子肯定一走了之,但想到這人還要幫她找爹爹,小性子又壓了下去。「夫君我們一起回去。」
王舒珩往前走幾步,姜鶯就跟幾步。一來一回,男人身上那股焦躁更甚。姜鶯一個趔趄,瞬間被王舒珩拖到懷中壓在牆上。
「你別招我!」他像一頭蓄勢待發的狼,隨時準備進攻。
姜鶯後背撞的生疼,眼淚一下湧出,「你兇我做什麼?」說話聲帶著哭腔,「弄疼我了。」
聽她說疼,王舒珩音色沙啞不堪:「抱歉,你先回去。」
好在此時福泉帶人趕來,見主子神色有異,福泉一語道破:「中藥了?」
姜鶯霎時神色一緊,小脾氣也沒了,抹抹眼淚擔心起來:「夫君,你怎麼了?」
王舒珩沒有回答,他現在就好像被放在火上烤,濃重的喘氣聲一陣接著一陣,完全沒有平日冷淡剋制的樣子。
巷子寂靜,一切聲音都顯得異常清晰。姜鶯擔憂的神情讓他不敢直視,好像多看一眼都會失控。
「回府。」他好不容易擠出兩個字來,身體踉蹌一下往前走去。
都是久經沙場的人,福泉等人一看就知道中的是什麼藥。眾人閉嘴不敢耽擱,牽來藏在暗處的馬匹步履不停趕回府。
一到豫園,王舒珩就進淨室把所有人關在門外。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