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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禮。」楊徽客氣了句讓他們坐下,不過目光卻是盯著姜鶯。
方才一進屋他就盯上這女子了,此等姿色實在少見,只怕暗館所有女人裡頭都挑不出一個這樣好的。他本就風流,目光幽幽打量,姜鶯低頭福了福。
楊徽對他們的識相還算滿意,笑道:「許兄真是一表人才,這位是小妾?」
「非也,是許某正妻。」王舒珩扶姜鶯坐下。體貼地為她整理好裙裾,「拙荊乃臨安人,與許某自小定下婚約,過門已經兩年。」
正妻這就有些麻煩了。
不過有些男子就是有這種癖好,專愛人。妻。楊徽想到什麼哈哈一笑,起身敬了王舒珩一杯酒。
三人喝酒談話,姜鶯乖乖坐在一旁。沒一會只聽楊徽道:「聽聞臨安乃貿易之城,許兄為何不在臨安大展拳腳反而跑幽州這窮鄉僻壤來了?」
王舒珩道:「水溢則滿月盈則虧,臨安來錢的路子是多,但競爭也大。況且沿著別人走過的老路走有甚意思,某還是更想幹一番開天闢地的大事業。」
此等雄心正合楊徽心意,他就喜歡這種不經事的毛頭小子,入了商會好拿捏。
席間觥籌交錯,楊徽一直問臨安的事,王舒珩對答如流,不多時只見冰屋中進來十多個舞姬。手腳墜鈴,媚眼如絲,身披薄紗曼妙酮體一覽無遺。
柳成州與楊徽皆樂在其中,王舒珩目光不懼,姜鶯臉上卻不太妙。
她何曾見過此等豪放作風,就算是在白沙鎮時,畫舫上的女子也知收斂以暗語示人。如此明目張膽勾引的,她一個女子都看的面紅耳赤。
姜鶯竭力忍耐,她正經危坐的樣子在外人看來卻是粉面生威,似嗔似怨。她終是沒忍住,伸手覆住了王舒珩眼。
從進屋起,楊徽就在觀察這對夫婦。一見姜鶯表現不禁輕嘖了聲,男人尋歡作樂本就是常事,敢這樣當面生妒的還真是罕見,看來許家公子當真是怕極了這位美嬌娘。
不知柳成州附在楊徽耳邊悄聲說了句什麼,惹得對方哈哈大笑。不多時歌舞停下,女子排成一排好像供人挑選的貨物。
柳成州打發走身側侍酒的女子,正欲打算重新挑一個,就聽楊徽道:「許公子初來乍到,自然是許公子先來。許公子看看,咱們幽州的小娘子可不必臨安差。」
這些女子見慣風月之事,或嬌媚,或清純,王舒珩能看出來都是裝的。他露出為難的神色,不等開口,一旁的姜鶯就開始無理取鬧了。
「楊大人這是當著我的面兒給夫君送妾?」
那一聲嬌俏的質問,聽的楊徽心頭一酥。他笑道:「小娘子不必驚慌,露水情緣而已。咱們暗館的女人最會伺候,偶而讓許公子嘗嘗新鮮也是好的。」
姜鶯瞧著也不生氣,低頭揪著帕子,說:「那也行,煩請夫君寫一封和離書給我,今夜我就回臨安。」
一聽這話,在場的人就沒有不震驚的。為妻者最忌生妒,就算嫉妒那也是暗戳戳的,哪有人明目張膽的甩臉子。
王舒珩笑著去哄,不好意思道:「大人也瞧見了,拙荊就這脾氣,實在嬌蠻。況且我們八字相合,大師算過她最是旺夫,若」
楊徽看不下去也聽不下去,擺擺手示意可以了。很快柳成州挑了一名女子作伴,其餘的都被引出冰屋。
好一會氣氛才又歡快起來,楊徽沒見過姜鶯這種性子的女人,而且是一個極美貌的女人。都說善妒的女子惹人厭,殊不知恰到好處的妒意最招人疼。
他幽幽道:「許公子嬌妻真是與眾不同。」
楊徽的試探告一段落,接下來說了些商會的事,姜鶯聽不懂。不多時,只見柳成州懷中的女子起身給她斟酒,「小娘子我為你斟酒,這是幽州翡翠良液,味道好不傷身,你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