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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小段路的功夫,不算太冷的。」
「賞你的那兩件斗篷,似沒見你穿過。可是不喜歡?」
「喜歡的,只是太華麗貴重了些,平日裡穿不大合適。」
「沒有什麼不合適,再貴重也是死物,本王既賞了你,那你就穿的。」
「好的主子爺,我省得的。」
禹王就不動聲色的觀察她。
應答自如,神情與往常無異,也還是那般俏生生的模樣。不過若再細細看的話,卻還能發現些稍許異常的。
眼眸裡的晶亮散了些,唇瓣牽起的笑生硬了些。
不過他也不以為意,想來她到底還是尚未完全準備妥當,如今被他軟硬皆施的逼來侍寢,有些情緒也是在所難免。
日後習慣了,她這情緒也就散了。
他提過桌上的酒壺,手背覆在壺身試了下溫度,這方拿過空酒杯斟滿了一杯。
「剛燙好的酒,你吃一口,暖暖身子骨。」說話間,他執起滿酒的杯盞,親手餵她唇邊,素來冷肅的聲音,此刻卻難得溫和:「梅子酒,不烈。」
時文修聞著那縈繞鼻端的清新果香,微顫了眼皮。
實話說,在那些煎熬無解的夜裡,她反覆的在想,她或許更願他能幹脆對她惡到底,這樣遭了教訓受了磨難,她反而才會更能早些清醒的正視現實,才能早些時候從煎熬中解脫出來。
可他偏要在巴掌落下前,有意無意的給予她甜棗,讓她漸漸的喪失了戒心,漸漸就給忘了,高處還有教訓等著落下。
不過經此一遭的煎熬,她覺得自己大概真的是長進了許多,好歹面對他再次拋來的甜棗,不會那麼悸動了。
她用力咬了下唇,逼自己不要再想這些,在他的注視下她張口含住了薄胎杯沿,就著他送來的力度抿了口溫熱清甜的果酒。溫熱的液體劃過喉管,帶來些許溫度。
他的目光發暗的落在那被酒汁潤澤的唇瓣,以及那小口吞嚥時輕仰的細白頸子上。幾番流連後,神色愈發晦暗。
時文修抿過兩口後就不欲再喝了,唇瓣剛離開了杯沿,下一刻卻有粗糲的觸感摩擦在她的脖頸、頰邊,繼而抵開廝磨在她的唇齒間。
她不可避免的渾身瑟縮了下。
「知道讓你過來做什麼?」
他低聲問著她,粗糙的指腹輕微摩挲著她的唇。
「知……道。」
事到如今,她哪裡還有說不知道的權利。
看她此刻瑟瑟縮縮,艱難躲著他碰觸,抖得厲害的模樣,他心裡難得起了絲憐惜。
到底還是個小姑娘,剛過來那會還強自鎮定的說說笑笑,這會到要見真章時,反而丟盔棄甲,徹底落了怯。
「別怕,待會本王讓你如何做,你依言照做就是,旁的不用多想。」說著他伸手覆上她死死摳在扶手上的細手,憐愛的撫了撫後,修長有力的五指插了她指縫,攥過她手指強勢迫她雙手沒了依靠。
他直接俯下了身,遒勁的手臂從她肩背橫過的同時,另一手臂徑直抄過她腿彎。打橫抱起後,他踢開椅子,大步朝床榻的方向走去。
隨手揮下床幔,晃蕩的紗羅瞬間籠罩了床榻內的兩人。
他將她放置在柔軟的被褥中,安慰抬手撫了撫她的鬢髮,喑啞著嗓音安哄她兩句,讓她莫怕。
說著讓她莫怕,可他那灼目逼人的沉暗眸光,跪坐在她身體兩側桎梏性的強勢,以及那手指解玉帶扣的動作,無不讓她兩眸發顫,連牙齒都似在細微擊著叩。
「莫怕,女兒家總要經過這一遭的。」
他儘量放緩了聲音,只是仰脖解襟扣時,手指上的力道帶出了幾分粗魯,「放鬆些,本王會儘量動作輕些,不讓你太過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