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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消失的證據?」白柳吃完最後一口面,他看著螢幕上的社會新聞挑了一下眉毛。
這種抹消某種客觀存在的手法,和【遊戲】【禁言】的手法有點微妙的相似啊……
「這個女孩子的墓地在什麼地方?」白柳詢問麵館老闆,「或者你有她父母電話嗎?」
麵館老闆一愣:「有倒是有,你要幹什麼嗎白柳?」
「我或許可以幫他們。」白柳擦擦嘴,在桌上放了十塊錢壓在麵碗下後站起。
麵館老闆一愣:「幫他們?你怎麼幫?」
「用一種非常規又合法的手段。」白柳平靜評價。
白柳已經發現了,這個遊戲完全就是傳銷式的推廣方法,玩家和玩家就像是多米諾骨牌一樣一個接連一個,被一些看起來好似毫無聯絡,但其實是有一定內在聯絡的事件碰倒,陷入被【遊戲】預設好的圈套和絕望之中激發劇烈慾望,從而再被收納進【遊戲】,成為販賣靈魂給【遊戲】來滿足自己失控的內心慾望的【玩家】。
進入遊戲的條件是有劇烈到不顧生死的個人慾望,比如白柳的要錢不要命。
如果白柳沒有猜錯,可能這個世界上的【玩家】,很快就會多出一對傷心絕望的父母了。
那個【李狗】應該也是一個玩家,這個【李狗】應該使用道具消除了自己的罪行,而李狗這個行動迫使這對失去愛女的父母求助無門,陷入極端的復仇慾望之中,從而達到遊戲收納玩家的標準。
就像是【木柯】因為心臟不好想要體驗人生,空降在白柳原先的崗位上,迫使白柳下崗之後進入對金錢失控的渴望中,從而進入遊戲。
這個世界裡的每一個人,就像是【遊戲】手下的棋子或者積木,【遊戲】宛如神明般的隨意玩弄擺弄著他們的人生,就像是在進行一場有趣的遊戲。
多麼狡猾又殘忍的【遊戲】。
第36章 現實
麵館老闆找給白柳兩個一塊錢硬幣,白柳把這個硬幣裝進了自己的舊錢包裡,這位面容和善的麵館老闆在猶豫了很久,還是告訴了白柳那對夫婦的電話和地址,有一種唏噓的口吻說要是你能幫,就幫幫他們吧,人活著都不容易。
白柳離開麵館的時候天下起了濛濛的小雨,他撐著一把純黑的傘,中間坐了一班公交車來到了麵館老闆說的墓地,在一片靜默的墓碑裡,他很快找到了那對在電視上出現的父母。
他們沒有打傘,紅著眼眶淋著雨站在女兒的墓碑前,他們手中唯一的一把傘被放在了墓碑上,遮住了墓碑上笑得開心快樂的果果的黑白照片。
「你就是……白柳?」母親聲音因為哭了一早上,泛出一種粗糲的啞,她用一種滿含戾氣的眼神看著白柳,「你打電話說你有辦法可以將李狗繩之以法?你有什麼辦法?或者說你想要什麼?錢嗎?」
白柳在雨中微笑著,濛濛的霧氣在他的臉上暈染出一種奇異的聖潔感,「我來和你們做一場交易,但我不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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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能是白柳這輩子第一次說【我不要錢】這種話。
他說:「我幫你們實現你們的願望,幫你們把李狗大卸八塊,而你們將靈魂販賣給我。」
母親早有預料地嗤笑了一聲:「靈魂,又是一個騙子。」
她木然地轉過頭去,看著墓碑上的果果的黑白照片眼眶又泛起了紅。
父親警惕地看了白柳一眼,因為果果的事情,他們這段時間求助了不少人,各種辦法門路都想過試過了,也就遇到了不少的五花八門騙子。
他們這次來見這個據說可以讓李狗得到報應的人的時候也做好了對方是個騙子的心理準備,但她們還是準備來碰碰運氣,不過沒想到白柳一開口這麼離譜的,說要買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