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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白柳的精打細算是天性使然,路驛站的摳摳搜搜就是生活所迫。
陸驛站是個窮警察,也就是最近日子好過點,但比起失業的白柳也算是好上太多了,他是真不想白柳掏這個錢。
白柳吃了一串烤腰子擦了擦嘴,突然開口:」我最近一週賺了十萬。「
」噗——!!!「路驛站真噴了,「你幹什麼去了?!」
他知道白柳不會騙他,說自己掙了十萬就是十萬,所以路驛站是真的驚了:「你不會真的去幹什麼違法犯罪的事情了吧?!我會大義滅親親手抓你的!」
路驛站一直知道白柳的腦子非常好使,但都用在一些很奇怪的歪路上,比如設計恐怖遊戲和設計一些無痕犯罪的情節之類的,所以驟然聽到白柳暴富,路驛站第一反應不是檸檬,而是脊背發毛地地掏出了手機,警惕地準備報警通知同事。
路驛站知道白柳這貨道德底線非常低,在加上那個什麼【金錢囤積症】的心理毛病,在沒有了收入來源之後,白柳這人能做出什麼來還真不好說。
「我換了一份工作,你不用那麼緊張,我問過了,是合法的。」白柳一邊剝花生一邊咯吱咯吱吃著,「這份工作收入很高,就是比較危險,不過還蠻適合我的。」
「什麼工作收入能那麼高?」路驛站將信將疑,「一週十萬?」
「e,大概就是把自己的靈魂出賣給某個大型地下組織,我不能透露這個組織的存在。」白柳摸著下巴思索著,他試圖用一種不會被封禁的方式說自己在【遊戲】中的經歷。
「然後我會登臺演出,或者叫直播,在臺子上做這樣那樣出賣身體和靈魂的事情,會有一些奇形怪狀的東西來凌辱欺負我,然後給觀眾看,看我演出的有些觀眾還會給我打賞很多錢,然後我就掙到十萬了。」
「……」路驛站臉上出現了迷惑,震驚,恐懼,複雜等等表情,最後定格在憐憫上,路驛站悲痛地看著白柳,「你在夜總會做鴨嗎,白柳?」
白柳:「……」
白柳解釋之後,路驛站勉強相信白柳不是在做那什麼了,但卻堅決不收白柳的份子錢,他覺得這是白柳的賣身錢!他不能要!
白柳:「……」
如果路驛站非要這樣理解,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短暫地聚會之後,白柳回家休息了兩天,給自己的房東繳納了半年的租房費用,簡單地清掃了一下自己的房屋,就準備進入【遊戲】了。
雖然【遊戲】要求的是七天進入一次,但白柳覺得他需要提前進去了解一些別的事情。
不過走之前可以吃頓好的,就算是死在遊戲裡也相當於有頓不錯的斷頭飯,白柳想著,去樓下吃了碗加了個煎蛋的面。
樓下小麵館的老闆的手藝相當不錯,小麵館裡還用架子架起了一個電視,上面滿是油汙,現在正在吃麵的白柳的正上方播報社會新聞:
新聞中女主持人的聲音清晰明朗:「涉嫌姦殺分屍一名高三女學生的重大嫌疑人李狗的律師再次提起訴訟,稱李狗維持死刑原判的證據不足,目前正在準備二次審判中——」
電視上一張滿臉橫肉的嫌犯照片和一張眼睛打了馬賽克的穿著校服的正在微笑女生照片並排放在一起,鮮明的格格不入。
麵館的男老闆也看到了這個新聞,他用圍裙擦了擦手,搖頭感嘆:「造孽啊,好好的女娃娃就被糟蹋了,我要是這女學生父母我現在都可能都要瘋了,本來都要判了,現在突然又說證據不足,說證據突然消失了,現在網上吵翻天了。」
電視上的女主持人還在聲調毫無起伏地播報著:「目前受害者家屬情緒起伏嚴重,正聚眾在法院門口鬧事,相關人員已介入調查及協調。」
背後的影片裡一個歇斯底里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