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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沒有。」皎然垂下眼簾,看著手中的畫不語。
凌昱看著她因低頭連成的一道完美弧線,眼睛滑過脖頸,落入領口,那領口系得嚴實,卻讓人格外肯定,裡面的肌膚也如外面的一般欺霜賽雪,此刻美人眼裡帶著些惆悵,但凌昱卻格外想將領口的盤扣扯飛,在雪白的細膩上留下紅痕。
皎然沒等來凌昱的回應,抬起眼皮看他,才聽他說道:「若當年你父親得勢,如今你就是公主了。」
這話裡的嘲諷皎然不是聽不出來,「你想說什麼?我和娘親都沒有參與此事,娘親也未想過要什麼名分,不過所託非人罷了。」想到這裡,皎然又在心裡告誡了自己一遍,千萬不要跟夜凌音一樣傻傻地錯付芳心,等計劃達成,要同凌昱好聚好散。
「我沒有想什麼。」凌昱回道,看皎然一心想和皎仁甫撇清關係,卻想起這些年夜凌音沒少給邊疆的皎仁甫寄銀子,能送到皎仁甫手裡就奇了怪了,真是個奇女子,凌昱想了想道:「你這幾日來酒店多備些保暖衣物,城外有一處同你父親有關的故地,改日我帶你去看看。」
居然還有故地?儘管皎然對皎仁甫並無特殊感情,但如此聞所未聞的地兒還是提起她心中那點許久未見的好奇心,啟唇一笑道了聲「好呀。」
第二日來四季園上班,皎然便把圍脖手套都備齊了,但並沒有等來凌昱,皎然坐在竹風榭裡自嘲,這幾日凌昱來得勤快,讓她差點以為兩人是真情人了,習慣過於可怕,戲演多了容易騙自己,也是她太把自己當顆菜了。
皎然敲了敲腦門提醒自己,別回頭凌昱瀟瀟灑灑不帶走一片雲彩,自己卻深陷泥潭,人家可沒說今天就要去,想通了便將出門裝備撂到一邊了,不過次日還沒等來凌昱,倒是等來了何婉兒。
幾日不見,不知為何,何婉兒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同,但皎然也說不明白那是什麼,只問了何婉兒的身子,吩咐她做活兒時注意些。
卻說何婉兒這日來酒店,也並非她想要的,她本想等薛能應了她,這日來四季園,便是風風光光來告辭的,誰知在家歇息的這幾日,哪裡有薛能的訊息啊,石沉大海一般,讓何婉兒愈來愈沒底,何大見到她也煩,這才到酒店來了。
皎然沒想到何婉兒也跟著到花園來,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怎麼幾日不見,人竟變得如此縮手縮腳了,往常何婉兒酸人不自知的能力,可是四季園裡頭一份的。
「怎麼了婉兒?」皎然見何婉兒在竹風榭門前躊躇,走出來問道,「可是有什麼事兒?」
「皎然姐姐,我……」何婉兒半天說不出一個囫圇字。
「外面冷,先到裡面坐下吧。」皎然以為何婉兒是凍著了,忙拉她到裡間烤火,又給她泡了熱茶湯。
何婉兒雙手捧著茶盞,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把自己和薛能的事兒說了出來,當然是掐頭去尾,省去時間地點,只挑了事件的本質。
「哐當」一聲,皎然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手一鬆,茶蓋落到毛毯上,發出悶悶的聲響,這下輪到她說不出話來了,皎然用力地眨了眨眼睛,確認眼前的是真人真事後,才開口罵道,「你怎麼這麼傻啊。」何婉兒的心思皎然看得出來,人往高處走,有往高門擠的心思也是個人抉擇,皎然雖無法苟同,但沒想到她居然挑了這麼一條對自己不利的路。
薛能了無音訊,又不能去將軍府找他,何婉兒這會兒也有些慌了,眼淚在眼睛裡打轉,「我也不想的啊,皎然姐姐,可是我有得選嗎。」人都是向己的,不然案發現場就不用找目擊證人和拷問各方陳詞了,何婉兒當然不會說自己是自願的。
皎然真不想插手這種棘手的事兒,也不想腦海里有薛能和何婉兒恩愛的畫面,她一個黃花閨女又不是媒婆,能幫到何婉兒什麼,「那你現在想好要如何了嗎?」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