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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又繼續忙迭起來,姚姐和彩絮兒都是,痛並快樂著。
和這兩人一樣的,還有三墨畫鋪的墨淑筠,但墨淑筠只有快樂,並無痛苦。
面對隔壁酒館延長工時,全員加班加點工作這事兒,墨淑筠舉雙手雙腳支援,為的卻不是恭賀友鄰事業版圖擴張,荷包更加豐滿,而是很不上道地雀躍道:「阿然,以後你便夜夜到這個點好了。白晝你忙,我也要看管畫鋪,相隔一堵牆,卻要許久才得像這樣坐一起說話。」
墨氏管著衣鋪,墨淑筠掌管畫鋪,兩人還真沒法常常嘮嗑,皎然用一種「我也無可奈何」的眼神看向墨淑筠,長嘆一聲道:「筠姐姐,我也沒法子,鋪裡實在缺人哪。」
墨淑筠張著嘴巴,掰著手指道,「你們三人,婉兒妹妹時常也來,怎麼也不夠?」
皎然撫了撫門口柳樹下的石階讓墨淑筠一齊坐下,有點小驕傲,「還沒新開張前,便不夠了,只是信得過的人不好找,慢慢來吧,還能撐著。」
皎然拿了一顆蒜塞到墨淑筠手裡,「喏,幫我剝剝吧,閒著也是閒著。」
墨淑筠看著眼前一盆滿滿的蒜頭,橫了皎然一眼,卻也幫著她剝了起來,「這蒜皮可真難剝。」
「哎喲別皺眉,大小姐尋常不近庖廚是吧。」皎然眉開眼笑,柳樹枝輕輕擺動,風中送來絲絲酒香,她拿起兩個碗,裝進幾顆蒜頭,「我給筠姐姐表演一個徒手剝蒜好了。」
將兩個碗扣在一起,皎然從左耳邊搖到了右耳邊,像葡京賭場的荷包一般,唬得墨淑筠這個待宰羔羊一愣一愣的。
「好了嗎,好了嗎,還能如此剝蒜?卻是頭回見著,快開啟讓我瞧瞧。」
兩個腦袋湊到小小的碗口,結果一開啟,幾顆蒜頭完好無損,兩人哈哈大笑,認命地一顆一顆剝起來,有一句沒一句地玩笑。
卻在這時,酒館內傳來一陣瓷盞碎地的聲音,皎然忙放下蒜頭進去。
原來是已近亥時,姚姐告知酒客酒館準備打烊,多數酒客皆結帳離去,獨有一位,屁股跟打了釘似的,不肯離去,姚姐一勸不聽,彩絮兒便上前相勸,那人看彩絮兒生得可愛,借著酒膽便言語不檢點,被彩絮兒一回擊,心中忿忿,直接拍案大叫,「通京城多少通宵酒肆,你們這是欺負人!我花錢吃酒,你們來攆客,是何道理?」
皎然見那人吃得大醉,就知道大事不妙。且這人她也知曉,正是偏巷巷尾的周大郎,父母雙亡,留下一屋家財,學問是有,但紈絝無禮,自視甚高,每日不醉不休,酒後便愛狂言亂語,整巷的酒肆都不耐煩他,卻沒一個能奈何,只能背後罵他是。
周大郎見皎然進來,心中一熱,平日裡想的那些有的沒的,都在這時借著酒勁湧了上來,踉踉蹌蹌地站起來想靠近皎然。
這個架勢,看著嚇人,皎然是一點不怕,雖說此刻酒館裡除了一個酒鬼,只剩她們四個女子,但腿卻半點沒軟。
皎然把袖子挽了幾挽,跐著雅間和廳堂之間的門檻子,拿起手邊的蠅拍子,等周大郎湊到跟前時,左腿一踢,往周大郎下腹而去,右手一甩,往周大郎臉上懟去,冷笑一聲道,「哎呀,好大一隻蟑螂。」
站在一旁手心出汗,還想著趕緊出去喊人的墨淑筠,登時間被皎然逗樂了,噗嗤一聲沒忍住笑了出來,旁邊的姚姐和彩絮兒亦是如此。
周大郎醉是醉,也沒有糊塗,那心氣還高高掛著呢,被皎然這麼一拍一踹,全都拍出來了,上前就往皎然抓去,「下作的娼婦,給你臉還不要臉了,做你孃的美夢,還以為自個兒是顆菜呢。」
一面罵罵咧咧,一面逮住皎然,場面一陣混亂。
墨淑筠,姚姐和彩絮兒忙上前架住周大郎的手腕,卻抵不住男子的怒火之後的蠻力,被甩了開來,皎然一陣拳打腳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