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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和顏悅色道:「幾位若是非要進去,那小僧這便去通報,稍等片刻。」
說著,試探性的後退一步,見持槍的男子沒有過激反應,當即轉身逃回寺內。
「前輩,還要繼續試探嗎?」
李靈素看向徐謙:「那小和尚心胸狹隘,必是搬救兵去了。若是試探夠了,咱們便走吧。」
許七安搖頭:「不夠。」
現在得到的資訊是,三花寺閉門謝客,不允許外人入內。
但寺中有多少高人,戰力如何,許七安還不清楚。
我修為被封,你看起來也好不到哪裡,連四品巔峰都打不過……李靈素齜牙咧嘴。
而後,他看見徐謙遞了一個錦囊。
「拿著東西,到開闊地方隱藏起來。」許七安道。
「……好。」
接過錦囊,李靈素默默鑽入臺階外的灌木叢。
許七安隨後看向幾名江湖人士:「你們靠遠些。」
他知道吃瓜是江湖人士最鍾愛的娛樂,強行驅趕不會達到預計的效果。
「兄臺,小心點。」
剛才被羞辱的漢子提醒道:「大奉滅佛,雷州官府和本地人不待見佛門,因此三花寺的和尚非常抱團,有理沒理,都幫著自家人。」
京城青龍寺的和尚怎麼沒抱團……嗯,在京城,抱團了也沒用……許七安頷首:
「多謝。」
幾名江湖人士立刻退去,但在不遠處停了下來。
沒多久,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持掃帚的小和尚去而復返,領著一群和尚過來,有穿納衣的,有穿袈裟的,有的手裡捏著念珠,有的拎著棍棒。
小和尚指著許七安,大聲道:「慧安師叔,剛才用槍指著弟子的,就是此人的同伴。」
環顧四周,恨聲道:「那人想必是逃了。」
一名穿黃紅相見袈裟的中年人,踏步而出,雙手合十:
「貧僧慧安,寺中知客。施主,為何在我佛門清淨地動武?」
許七安雙手合十,回了一禮,道:
「我等一心禮佛,只是想進寺燒香,誰知貴寺的門頭小僧非但口出狂言辱人,還動手打傷我的同伴。」
說著,指了指遠處的幾名江湖人士,接著說道:「不得以之下,才以火銃威脅,逼他收手。」
「胡說八道。」
小和尚怒道:「他倆就是多管閒事,剛才還威脅弟子,說要宰了弟子。師叔,若非弟子委曲求全,說不得已經死在火銃之下。」
慧安和尚緩緩點頭,看向許七安,解釋道:
「主持下令,敝寺不再接收香客,空煩依命辦事,何錯之有?」
許七安「哦」了一聲:「動手傷人,言語辱人,何錯之有?」
慧安和尚彷彿沒有聽見,繼續道:「閣下以火銃威脅寺中弟子,貧僧身為寺中知客,斷然不能袖手旁觀。空見,你去還這位施主一拳。」
他自始至終都沒問過許七安的意見,也沒搭理他,自顧自的走完流程。
一名青色納衣的和尚跨步而出,他體魄強健,肌肉將寬鬆的僧袍撐起。
他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的望著許七安,雙手合十:「阿彌陀佛。」
下一刻,踏裂腳下的臺階,高高躍起,宛如撲殺獵物的猛虎。
武僧!
這時,法號「空見」的武僧忽然一凜,察覺到了危機,四面八方的危機。
明明周圍沒有敵人,沒有埋伏,可他就是察覺到了危機從四面八方而來。
雙腳一沉,他強行降落,隨後鼓蕩氣機,試圖將那些看不見的危機震開。
呼……氣機化作狂風,吹起石階上的落葉和塵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