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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頃,他捧著一個黑木盒子出來,開啟蓋子,裡面躺著一把加長版的火銃。
「三花寺的和尚跋扈慣了,你現在修為被封,把這個帶上,人家放心些。這把火銃是我爹耗費重金買的法器。煉神境以下,必死無疑。」
至於煉神境,只要你鎖定對方,就會被武者對危機的預感提前捕捉。
……
當天,兩人變換著裝,又有盜門秘法改變容貌,騎乘快馬除非,按照地圖前進,於次日黎明,抵達了清寧城。
三花寺坐落在清寧城的城郊,一座叫做金光山的地方。
寺廟規模極大,廟中修行的僧侶多達兩千之眾。
對於三花寺的和尚來說,雖身在大奉,卻與西域沒有區別。
雷州本身就有許多西域人常來常往,三花寺距離西域邊界,也就三天的腳程。
有爸爸撐腰,還怕什麼朝廷?
滅佛?雷州官府敢在佛門的眼皮子底下滅佛麼。
因此,才有這麼大規模的寺廟。
臨近金光山,遙遙望去,一座座金碧輝煌的大殿坐落,掩映在枯枝敗葉間。此外,還有連綿成片的建築群,那是僧侶居住的院子。
兩人把馬匹拴在三花寺的牌坊上,也不怕被人偷,拾級而上。
眼見就要進入三花寺的內院,忽聽上頭傳來爭吵和怒罵聲。
緊接著,砰砰幾聲悶響,伴隨著氣機迸爆的動靜,幾道人影從上方臺階滾落下來。
這幾人穿著勁裝,或佩刀或握劍,渾身上下除了武器,再沒有值錢的物件。
江湖人士,且是底層的江湖人士。
「幾位兄臺,沒事吧。」
許七安上前攙扶。
那幾名江湖人士自覺丟臉,連連擺手:「無妨無妨。」
「兄臺們這是……」
許七安剛問出口,便見上方臺階衝出來一個拎掃帚的小和尚,年紀十五六歲,眼眶深陷,鼻子高挺,有著明顯的西域人特徵。
穿青色納衣,僧鞋,腦袋光禿禿,雖剔去煩惱絲,心似乎還留在紅塵裡。
一臉不屑的睥睨著幾名江湖人士,嗤笑道:
「憑你們幾個歪瓜裂棗,也想進浮屠塔撞運氣?連我這個掃地的小和尚都打不過,怎麼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呸!」
幾名江湖人面紅耳赤:「三花寺說過,只要是有緣人,都可以進來一試。往年不也是這般?」
小和尚昂首睥睨,冷笑不止:
「今年不一樣,今年浮屠塔不接收有緣人。快快滾蛋,不然,佛爺打的你們娘都不認識。
「你們這些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中原人,三花寺是我們西域的三花寺,佛法精妙,是爾等大奉粗鄙武夫能領悟?」
一名手臂脫臼的漢子怒斥道:「雷州是我們大奉的地盤。」
小和尚揚起手中掃帚,罵道:「佛爺說是就是,爾等不服氣,上來再比劃比劃,這回兒打的你們跪地喊爹。」
小和尚修為不高,嘴皮子利索的很,罵人很有一套。
這幾個江湖人士的年紀,確實可以當小和尚的爹,但面對一個毛頭小子的羞辱,卻無可奈何。
「氣煞我也。」
佛門弟子千千萬,有大智慧的終究是少數,絕大部分西域佛門弟子都是這般自視甚高……許七安不由想起了佛門鬥法時的西域使團。
使團算是素質很高的佛門弟子了,但淨思和淨塵師兄弟挑釁京城時,坐擂臺挑釁京城群雄時,絲毫沒有猶豫。
而他們做的這一切,又是度厄羅漢授意的。
西域佛門從上到下都是自視甚高的,獨佔西方,自詡九州之首。
不同的是,修為高深的和尚不會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