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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司晨見是她,幾次下來也不是很意外了,主動問她:「你這次又哪些沒聽懂?」
南煙小尾巴一樣跟他身後,乖乖巧巧地說:「今天的都聽懂了,學長講得特別好。」
「那你還有什麼事?」
「嗯,想去參觀一下心內科的裝置什麼的,上次去人太多了,沒看全,學長今天有空帶我去麼?會不會太麻煩你?」
「有空倒是有空,可以帶你去,也不麻煩,」盛司晨加快了些步伐,嗓音很清朗,「不過,你不是醫大的學生吧?」
他轉過頭來,依然笑意溫和,「怎麼有讀了幾年大學緩慢心律失常和快速心律失常都分不清的?開學老師應該就講過的,而且你還問我——」
見到喜歡的人屬於哪種。
他一個大直男,沒將這麼肉麻的話說出口,「雖然呢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裝成學生來蹭講座,聽一聽也無妨,多學點醫學知識。不過,我還是要明確地告訴你,我有女朋友了。」
等電梯時,盛司晨還神采奕奕:「我和我女朋友都快結婚了,她啊,你別說,我們讀大學那會兒,跟你給我的感覺還挺像的,乖乖的,總是學長前學長後地追著我跑。」
「——而且,你也犯不著喜歡我這種型別的吧,很少有女孩子特意來聽我的講座追著我跑的,」盛司晨還朝她眨一眨眼,笑著:「女孩子不都喜歡懷禮那種的麼?哦,就是上次你在我們科室見到的那個高高帥帥的男大夫。」
盛司晨說完就進電梯了。
恰好碰見懷鬱,兩人在門旁打了個照面,寒暄兩句。
再一回頭,那女孩兒已經不見了。
南煙又去二層平臺抽了根悶煙。
正對著兒童康復中心的方向,幾個女醫生牽著小孩兒來來回回,進進出出。
已經下午五點半。
南煙給陳冰打了電話,發了銀行卡號,讓他和那邊說一聲可以打錢給她了。
昨晚她還算了一下,大概還差七十六萬。
如果沒惡意漲利息的話。
昨晚徐宙也還問她要不要重拾畫筆,趁最近有人來問他外公的畫。但且不說她畫的怎麼樣了,新人畫家在這個圈子出頭可太難了,就算好不容易賣出去一副,也難救近渴。
商量了一番,還是作罷了。
其實南煙不是沒想過去做正常的工作的。她以前在一個小學旁邊的畫室裡教小孩兒畫畫,但是那群人尋來了,把人家的畫室都砸了。
於是她只能這麼四處換住址,顛沛流離,東躲西逃。
有時候覺得北京很大,有時候,又覺得北京太小了。
南煙嘆了口氣,抽完煙,準備去徐宙也的店。這麼些日子了,她一次都沒去過。
才開的新店,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她這麼想著,就出了事。
時過傍晚,街角斜斜一處昏昧,道路錯綜。人群從雜沓到零星,幾條無家可歸的野狗狂吠不止。
南煙第一次來,認路困難,正準備給徐宙也打電話——
忽然,有人從身後力道不小地撞她一下。她一個趔趄,還沒反應,就又被狠狠扯住了頭髮,拽入側面一條小巷中!
她幾乎掙扎不能,剛要出聲尖叫,一隻手就死死捂住了她嘴巴!
那人一路拖著她走,她鞋子都掉了一隻,拖了她十幾米,接著,將她狠狠甩到了粗糲的碎石路面上。
她轟然摔下去,雙腿摩擦過地面,頭皮和腿一陣天昏地暗的劇痛。
穿黑色半袖的男人蹲下,與旁邊幾個男人不三不四調笑一番:「前幾天在醫院碰見這個小婊子,跑那麼快結果是上了男人的車,真是跟她媽一個賤樣兒哈——」
他用手拍了拍那張雪白清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