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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仙答應了周雲硯少吃人,要不然說什麼也要把這對野鴛鴦吞了。
這對野鴛鴦早就沒有了從前的紈絝子弟樣,不斷給血仙作揖:「請問恩公姓名,來日必定……」
血仙眼皮一掀:「用不著。」
野鴛鴦:「……」
至於讓周雲硯和野鴛鴦見一面什麼的,血仙覺得不用了,那長得跟猴一樣的李蕭淑畢竟是周雲硯原來要娶的妻子,血仙怕自己一個激動把她吃了。
周雲硯不知道,在他和袁副將商討要如何拯救人質的這一下午,他的血仙已經幫他解決了所有,順便解放了人質。
周雲硯回家的時候,血仙正在監督遁地虎收拾黃皮子。
「到秋天給你做個圍脖。」血仙指著黃皮子道。
周雲硯還納悶,這附近沒有黃鼠狼啊,血仙是從哪兒抓的?
又過了幾日,鄰國傳出了三皇子木辛古失蹤的訊息。
血仙聽聞此事時,正在老神在在的雕刻梳子,周雲硯給她找了塊上好的檀木,要給她做把新梳子。
木工活也算是血仙的一項「家學淵源」,於是,她就把木頭要來,得空就雕刻一兩下,慢慢雕琢。
對於木辛古的「失蹤」,周雲硯認為那是他的又一個奸計,畢竟他的手中還有倆人質,說不定在謀劃著名什麼。
周少將軍等啊等,等了大半個月,也沒等到木辛古的詭計。
周雲硯想,木辛古現在這麼能沉住氣了嗎?到現在都不動手?
直到血仙有一天吐錢時,吐出了一塊令牌和幾枚鄰國的銅錢。
周雲硯看那令牌十分眼熟,拿起來一看……這不是木辛古的令牌嗎?
木辛古常年別在腰間,血仙吞的時候也一併嚥了進去。
血仙狀若無事的撿起銅錢,十分認真的問:「你們人為什麼都喜歡把錢藏在衣服裡面。」
周雲硯差點被她打岔,連忙問道:「你去了?」
去的哪兒,不言而喻。
血仙舔舔嘴唇,道:「你說了少食人,但沒說不能食。」
周雲硯:……
他明白了。
木辛古這次的「失蹤」是真的沒了,徹徹底底的沒了。
「你什麼時候去的?」
血仙想了想:「就是那天,我晚上回來還變小鑽你衣服裡了。」
「咳咳咳咳。」周雲硯好懸沒嗆到,他當然記得那天晚上,沒辦法,記憶太深刻!
那天晚上血仙洗完澡後,趁他不注意,瞬間變小鑽進了他的袍子裡!
周雲硯想把她捉出來,可血仙顯然把他的衣服當成了嬉戲玩耍之地,就是不出來,急得周雲硯上躥下跳,活像羊癲瘋。
「那個,黃陂法師呢?」周雲硯整理一下面部表情,又繼續問道。
據說連那個黃陂法師也一併失蹤了,所以現在鄰國上下都在搜尋那個黃陂法師。
血仙指了指院子裡晾的黃皮子,道:「那隻。」
周雲硯:「……黃陂法師是黃鼠狼?」自從認識了血仙,周雲硯覺得他生活中的妖物驟然變多。
血仙點頭:「我看它皮毛油亮,剛好拿來給你做一個圍脖。」
……這個圍脖誰敢戴?他是肯定不會戴的。
「你怎麼不同我說一聲?」周雲硯嘆氣道:「我不是在怪你,我是怕萬一,你一個人隻身去,若是遇到了什麼,你想救你都來不及。」
「黏黏」從血仙的裙底鑽了出來,貼著周雲硯的胸口蹭了蹭,血仙道:「下次我同你說。」
血仙一服軟,周雲硯就沒話說了。
他才想起來那倆野鴛鴦,問道:「他倆還在三皇子府?」
血仙算了算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