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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仙點點頭,她曉得什麼是密信,看完最後兩行,她直接把信一搓,丟進嘴裡吃了。
「快吐出來!」血仙這個什麼都往嘴裡塞的習慣也不大好。
血仙疑惑的看向他:「你不是想燒了嗎,我吃了它更方便。」
周雲硯被她弄得啞口無言,頓了半晌道:「我燒了就行,別什麼東西都吃,鬧肚子怎麼辦。」
血仙搖頭:「我不鬧肚子。」
對,血仙屬貔貅的,只進不出。
「上面寫的都是真的?」血仙問道。
周雲硯沉吟道:「應當是。」
這兩個人質,還真是個麻煩。
血仙沒說話,掏出舊木梳,慢慢給周雲硯順頭髮,「唰唰唰」。
第二日,周雲硯一出家門,血仙也同時出了鎮關將軍府,她直奔挖糞男兒們勞作了地方。
黃陂法師的四個徒弟現在最怕的就是這個俊俏公子,一看到她就瑟瑟發抖。
血仙讓遁地虎留下來監工,她隨意的薅了一個徒弟,帶著這個徒弟就走了。
血仙右手抓著徒弟,高大的壯漢在她的手中猶如小雞仔,跟著她一路風馳電掣。血仙的腳程飛快,沒到晌午,她就到了鄰國的邊城。
徒弟早就被她顛的口吐白沫了,翻翻著眼皮一臉要死的模樣。
血仙可沒有什麼耐心,「啪啪」給他兩巴掌,打得他直接吐出了一顆大牙。
血仙冷冷的問道:「清醒了嗎?」
徒弟不顧滿嘴的鮮血,連連點頭:「醒了醒了。」
血仙淡淡的說道:「別做多餘的事情,想殺你太容易。」
血仙連日來的暴力施壓,在挖糞男兒們的眼中,她就是武力的化身,尤其她用那雙沒什麼熱乎氣的眼睛看向他時,徒弟一時間是又痛又怕,大老爺們都忍不住開始啜泣。
徒弟一邊哭一邊點頭:「明,明白。」
血仙垂眸問道:「三皇子府怎麼走。」
三皇子府中,木辛苦還在和黃陂法師討論如何高效運用他們的殺手鐧。
黃陂法師正在侃侃而談,忽然,黃陂法師猛地一抖,驚恐的向屋外看去。
木辛古不知所以:「法師?」
黃陂法師鼻子上下抖動,看起來分外怪異,他大大的眼珠驚恐的左右打轉,右手食指放在嘴前「噓」了一下,低聲道:「您沒有嗅到一股血腥氣?」
這味道太霸道了,不是在血中泡過上千年的邪物,不可能有如此濃鬱的煞氣。
他來三皇子府這麼久,第一次嗅到讓他心神動盪的血煞之氣,險些一下變回原形。
三皇子一個普通人,自然聞不到血仙的血腥之氣,左右看了看:「沒有啊。」
那味道越來越近,顯然是衝著他們過來的!
黃陂法師「蹭」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左右手勾起,做爪子狀,他很少露出不像人的舉止。
但他現在太害怕了,做爪狀的左手不停的蹭自己的臉頰。
三皇子也被他反常的模樣嚇到了:「法師?」
法師的神情,怎麼那麼像……一隻動物?
就在黃陂法師猶豫要不要逃跑的時候,一個人從大門黃明正大的走了進來,由於逆光,三皇子和法師都只看到了她的一個輪廓。
只見她晃了晃手裡抓著的大漢,指著屋內的兩人問道:「就是他倆?」
大漢邊哭邊點頭,含糊的念著:「師傅,對不起啊,我……我沒辦法啊!」
看到昔日驍勇善戰的徒兒被這人像孩童一般提在手中,黃陂法師的腦中傳來「嗡」的一聲震顫。
血仙巨大的殺意瞬間放出,黃陂法師的喉嚨中發出了一聲尖銳的嘶吼,他全身動彈不得,只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