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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時間過了三點,估摸安景雲該準備晚飯了,方芸起身告辭要走。
安景雲便讓男方送她回去, 該問的都問了,剩下的便是兩人的緣分。
等客人走了,徐蘅才被放出來。
她直衝洗手間上了個小號, 又急匆匆過來抓茶几上還沒收掉的水果糖。
安景雲轉了個身,回來盤裡只剩寥寥可數幾顆糖, 氣得直笑。
餓死鬼投的胎!
安景雲一邊擇菜, 一邊默默盤算成功的機率有多大。想到小孩子眼睛靈, 她問安歌,「毛毛,汪家阿哥跟方家阿姐能成功嗎?」
「……能。」結婚是結了, 可不代表以後就幸福啊。
一年多後, 安景雲帶方芸去檢查, 才發現她竟然還是原封貨。
問題出在男方身上,男方那個無能。本來也未必不可以過下去,畢竟方芸也不在乎。但真相揭開後男方被雙方父母逼著治療,喝了無數的藥,打了許多針。也不知道是不是荷爾蒙的影響,整個人變得格外暴躁,甚至有一回當著岳父岳母的面把方芸推倒在地。
這就不對了,男人怎麼能對女人動手,而且是他理虧,方芸父母堅決要求女兒離婚。
老話說得對,不做媒、不做保,三代好。安景雲雖然暗暗叫苦,但秉著有始有終的態度,重新給方芸尋找合適的物件。
這回比較難,雖然大家都知道方芸仍然是姑娘,但名義上她離過婚。哪怕年青人不在乎,有些老思想的父母仍然覺得方芸是二婚,比大姑娘差了一截。
安景雲好不容易物色到一個合適的人選。
供電局線路工,大齡青年,相貌端正,母早亡,父親另娶生有弟弟。因為沒有生母張羅,後媽又不方便摻合,本人工作又忙,拖到二十五歲還未婚。
――對,普遍的二十歲結婚生娃,二十五歲算大齡。
見面後,雙方都很滿意。一個是濃眉大眼,一個是白淨清秀。
誰知有天方芸哭著找上門,哭了半天才肯說話,這個男人是流氓、是禽獸。
安景雲耐著性子問的時候,徐蓁、徐蘅、安歌湊在門上聽裡面的熱鬧。
等聽到方芸說男的欺負她,三姐妹交換了個眼色,怎麼個……下流?
不懂。
奇怪的是安景雲突然聲音降了五六個度,原先氣憤地說要找他算帳,變成含含糊糊地解釋,男的麼血氣方剛,難免的,不是不尊重她。如果怕他不負責,可以趕緊結婚,他很有誠意真心想要結婚。
安景雲還勸道,那種事本來就是男的享受,女的只要默默忍受就行,但凡是女人都要經過這一遭,不然生不出孩子,孩子才是女人的收穫。
方芸聽不進,堅決要跟「禽獸」分手。
安景雲不方便跟男的說這些,由供電局工會的一位男同志負責談話。儘管是以婚姻為目的,但沒領證之前也不能耍流氓。
問下來,被黑的線路工大聲叫屈。啥也沒幹,剛摟住方芸想親親她,她就吐了一地。
她說他噁心。
這位也不想談了。
算是不合適的教育造成的悲劇吧,一個勁地給女孩子灌輸「那種事是髒的」,沒想過被扭彎回不去了的後果。
因為相親,徐家這天的晚飯比平時遲了些。
他們還在吃的時候,又有客來,李勇帶著衛採雲和小王上門了。
真是意外的驚喜,安歌連忙放下碗,撲到衛採雲懷裡。
安景雲也是滿面笑容,「吃了沒?沒吃趕緊坐下吃。」
「吃了吃了!」李勇搶著說,「他們下午到的,先去了我們那邊,老頭子弄一桌菜給他們接風,吃過才讓我帶他們來,就是怕給你添累才這麼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