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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冬言百無聊賴地挑起幾根麵條塞進嘴裡,聽到身後有人走動的聲音,然後那個人坐在了她的對面。她抬起頭,來人正是陸江庭。
許冬言有點意外:「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剛。」
「應酬完了?」
&ot;差不多吧。」
「什麼叫『差不多』?」
陸江庭聳了聳肩說:「反正時間也不寬裕,下午還要去趟工地,我提前離開他們也能理解。」
許冬言有點不好意思:「其實你跟工地那邊打個招呼,我一個人去就行。晚上你再去參加飯局也一樣的。」
陸江庭笑著伸手替她加滿檸檬水:「我得回來監督你吃飯。」
許冬言也笑了:「再也找不到你這樣的老闆了,忙工作的同時還得照管失戀的下屬。」
「是嗎?」陸江庭微微揚眉,聲音壓低了幾分緩緩說道,「那就好好跟著我吧。」
許冬言的心裡猛地跳了一下,她抬起頭看著陸江庭,他依舊目光和煦地看著她,就如過去一樣。
工地距離市區有三十幾公里的車程,開車一個多小時,才到了長江邊上一個施工點。
這座跨江大橋已經初具規模,據帶他們參觀的工程師說,這座橋在兩年後就可以正式通車,屆時城市交通會得到巨大的緩解。
陸江庭聽他介紹完,點了點頭說:「李工,我們能上去看看嗎?」
「可以,您跟我來。」說著,他戴上安全帽,把手上另外一頂遞給了陸江庭。
陸江庭接過帽子沒說話,跟著他走上簡易樓梯,卻在那人不注意的時候,將帽子戴在了許冬言的頭上。許冬言剛想推辭,卻見陸江庭做了一個噤聲的口型。
霎時,許冬言覺得自己臉紅了。她連忙低下頭,聽憑陸江庭替她戴好。
上到橋面上,那工程師回過頭正要繼續介紹,才發現帽子竟然戴在了許冬言的頭上。他不好意思地笑笑:「對不住啊陸總,之前他們告訴我只有一個人來,我就備了一頂帽子,剛才已經讓他們回去拿了。」
陸江庭連忙說:「沒事,我們就在邊上拍幾張照片。」
拍好照,又做了個簡短的採訪,已經是下午五點多鐘了。李工看了眼手錶說:「陸總,咱現在就得往城裡返了。這會兒路上正堵車,到市區也要七點多,廖總還等著您呢。」
陸江庭點點頭:「也差不多該走了。」
李工又說:如果您還有什麼想了解的,就讓許小姐隨時給我打電話。」
許冬言連忙道了謝。
陸江庭說:「以後我們小許有的是麻煩您的地方。」
李工迅速在兩人臉上掃了一眼,說道:「陸總太客氣了。」
離開工地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車子載著三個人飛速地朝著市區駛去。走了十幾公里,穿過了荒蕪的城郊,隱約可以看得到不算遠的市區。
許冬言望著窗外出神,原來白天顯得有些灰霾的城市夜晚在霓虹的點綴下竟然會這麼漂亮。
她看到遠處有一段連綿不絕的霓虹,不禁問道:「那是什麼?」
車裡的人聞聲都循著她的目光看向窗外。
李工笑了:「那個啊,是n市最有名的地標。雖然不是建成最早的,但卻是n市最重要的一座橋。如果沒有它,用不了半小時n市的交通就得癱瘓。」
車子漸漸駛近,剛才還看不真切,此時已經很清晰了:那是一座懸索橋,遠遠地看去,像是一個大寫的「」形,橫跨長江兩岸,氣勢磅礴地挺立在江濤之上、暮色之下……這種感覺很是令人敬畏。
提到自己的專業,李工來了興致,繼續道:「這橋漂亮吧?全長156公里,跨徑1680米,索塔塔身高32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