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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江庭雙手環胸看著她:「你就為這事找我?」
「嗯。那我先出去工作了。」
「冬言!」陸江庭叫住她,見她回過頭茫然地看著自己,他想了想還是問了,「你和時修還好吧?」
陸江庭的話像根針一樣紮在了許冬言的心上。如果說離開前那場吵鬧大家都說的是氣話,時間過去這麼久了,氣話也都成了現實。可是陸江庭為什麼問這個?難道,陸江庭知道寧時修現在的狀況,他真的和劉玲在一起了?
見許冬言低著頭不說話,陸江庭說:「沒什麼,我就隨口一問。」
可許冬言卻說:「應該算是……分手了吧。」
看到她落寞的神情,陸江庭突然有些後悔問了這個問題。他不知道此時是不是應該去安慰她,又要怎麼安慰她。
許冬言比他印象中堅強了很多,她很快就收斂起情緒,聳聳肩膀說:「我先去幹活了。」
陸江庭回過神來,點點頭:「去吧。」
第二天,許冬言拎著簡單的行李和陸江庭一起坐公司的車去機場。路上堵得厲害,司機師傅小心翼翼地從後視鏡中看著陸江庭說:「陸總,您別急啊,就這一截堵,過去就好了,我們肯定能趕上飛機。」
陸江庭點點頭:「不急。」
正在這時候,許冬言的手機響了。一看是家裡的來電,她的心跳驀然就漏了一拍。她連忙接起電話,聲音都有些抖:「餵?」
「冬言啊。」
原來是溫琴,許冬言鬆了口氣,可是心裡卻隱隱浮出一絲失望:「媽,怎麼了?」
「你說怎麼了?好些天了,也不主動來個電話。」
許冬言瞥了一眼後視鏡,發現司機師博正好也看向她。也是,車裡太靜了,溫琴又是標準的大嗓門,整車的人包括陸江庭在內,大概都能聽得到她們母女倆的對話。
冬言刻意壓低了聲音:「我不是跟您發簡訊了嗎?挺好的。」
「哦。」溫琴擾豫著問,「你……五一回來嗎?」
「才三天假,不回去了。」剛說完,她又覺得溫琴的話有些怪怪的。
溫琴一直不像別人家媽媽寧樣會限制女兒的事情。以前許冬言在外地上大學時,別說:「五一」只有三天假,就是「十一」七天長假,她也不會要求冬言回家,只會問冬言需不需要錢出去玩,再囑咐幾句注意安全之類的話。而今天,她卻突然專程打電話來問這個,冬言立刻就起了疑心:「家裡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電話裡,溫琴還是支支吾吾的:「就是……時修他新交了個女朋友,「五一」要帶回家裡來,我先跟你說一聲。」
瞬間,許冬言彷彿什麼都聽不見了。她猜得一點都沒錯,溫琴並不是要催著她回去,相反是怕她回去。怕她回去見到不該見的人心裡難受。可是現在,她只是聽聽都覺得很難受了……
她忘記自己是怎麼結束通話的電話,也忘記了自己身處何地,直到手背上傳來了冰涼的觸感,一隻修長的大手覆在了她的手背上,用力握了握她的手。她抬起視線模糊的雙眼,那是屬於陸江庭的手。
許冬言並沒有讓眼淚流下來,然而這一路,從上飛機到下飛機,她卻再沒有說過話。
到了n市,去酒店的路上,陸江庭對她說:「一會兒我要先去拜訪一下這一期工程的專案負責人,之後他們安排我們去工地,晚上還會有個飯局。你現在先回酒店,我那邊辦完事後順路接上你去工地。晚上的飯局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
許冬言抬起頭感激地看著他:「謝謝,我沒事。」
陸江庭笑了笑:「沒事當然好了,但跟我就不要說什麼謝謝了。」
陸江庭這一去又是兩個小時,直到午飯時間都還沒有回來。但是許冬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