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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坊外面很熱鬧,隱約可以聽到客人們討論醉仙居前任花魁——錦瑟,當年的錦瑟不知從何而來只知道她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身上還有著普通青樓女子沒有的東西,那就是她身上自帶的貴族女子的氣質,那可是真正吸引無數人的地方,沒有一個普通人可以抵抗這種氣質,因為那是他們窮盡一生都很難接觸到的。
可惜的人普通的人沒有機會見到錦瑟的真容,只有一些貴族子弟曾見過錦瑟蒙著面紗的樣子去和他們接觸,只是沒過多久,這位錦瑟便失去了蹤影,有人說,她是被一個富商花了大價錢買走的,也有人說,他被一個貴公子帶走了,總之,什麼樣的傳言都有,而這些也成為了不少人的飯後茶談。
宮疏華很快就等來了一位白衣男子,男子風度翩翩,風流倜儻,今日前來,手提著酒壺,白衣公子,與世無雙。
「在下納蘭暮,見過宮小姐。」白衣男子輕輕地向宮疏華行了禮,他有著琥珀色的雙眸,高挺的鼻樑,白暫的面板,修長的雙手,不僅如此,他還擁有脫離俗世的仙氣。
宮疏華是有一絲的震驚的,她知道自己今日要見的人不俗,可她怎麼也沒想到會如此不俗。納蘭暮是大燕八大家族之首納蘭家的二公子,當朝左相,手握西境兵權,從不與任何人相交的二公子竟會與她打上交道,這是不可思議的。
「小女宮疏華,見過納蘭公子。」宮疏華畢竟出身名門,也不至於失了禮。
「都說宮小姐是上京第一美人,可這幾日的相交與今日的相見,在下倒覺得,宮小姐實在是為女中豪傑,這整個上京,也就只有宮小姐有膽量為了一壺酒,隻身來到這桃花坊了。」納蘭暮說著說著也是坐到了宮疏華的面前,一襲白衣勝雪。
「都說東都納蘭氏是書香世家,可今日相見,小女卻覺得,納蘭公子身上毫無書香氣,與我想像中大有不同,而納蘭公子將小女當做女中豪傑,小女想也是因為這酒的緣故。」宮疏華見到的納蘭暮既不像一位出身書香世家的公子,也不像一位手握大權的權臣,反而像一位隱居山林的隱士。
「那不知宮小姐想像中的在下是什麼樣的?在下也是好奇得很,這天底下也只有宮小姐會如此言語了。」
「這幾日小女與公子探討這清月酒,小女還以為公子會是為看起來很豪爽的人,不曾想公子別有一番氣質,皎皎公子,澤世明珠,說的就是公子這樣的人。」宮疏華也不好說出自己內心最簡單的想法,今日一見,還是不要再見的好,這樣的人,若是有了來往,還不知道有多少事。
「宮小姐是愛酒之人,在下也對名酒有著興趣,雖說你我看起來不會有什麼交集,可既然因為這酒相識,那也是緣分,今日除了給宮小姐送著十年才產一壺的清月酒以外,還有一事,不知宮小姐對南羌名酒烈焰酒可有興趣,若有興趣,在下剛好在南境有認識的朋友,他又剛好得到了兩壺烈焰酒,在下可讓他為宮小姐送來。」
「南羌烈焰酒千金難求,小女還是不橫刀奪愛的好,納蘭公子的好意,小女心領了。」
「在下想宮小姐誤會了在下的意思,在下對名酒有著興趣,自己卻不喝太烈的酒,剛才聽宮小姐的意思,是這烈酒宮小姐也是喜愛,在下請朋友贈與小姐,是美酒配佳人。」
烈焰酒產於南羌,是南羌名酒,大燕境內,很少會有其出沒,正是如此,宮疏華不敢輕易答應納蘭暮,大燕與南羌僵持近三百年,大大小小的戰爭無數,死傷也是無數,若非如此,宮疏華定是一口應了納蘭暮。
「納蘭公子,雖如此,烈焰酒還是太過名貴,這清月酒在岐州十年產一壺,已是十分難得,今日公子特意前來與小女共享,已是少有,這烈焰酒,公子還是自己留著的好。」
納蘭暮心裡清清楚楚的知道宮疏華在想什麼,也是不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