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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身份尊貴,自然不會輸於晉王。」
「只是這南笘堂少堂主,好好的江湖女子,怎麼會捲入皇室呢,九珠冠,九朵水晶花,這是僅次於太子妃的規格,父皇為了皇兄能夠順利迎娶王妃,也是費了心的。」
「殿下,晉王妃終究是江湖人,她的勢力再大,也不可能影響陛下冊封太子,只是與江湖和平相處罷了,殿下不必擔心。」容宓說的倒也沒什麼問題,確實如此,即使顏柒將來真的成為了江湖之主,也無法對朝局有太大的影響,畢竟在天寧,朝廷與江湖還是分得很清楚的。
「本王擔心的不是晉王妃。」衛雲蒼轉了身。
「殿下,殷貴妃再受寵,也只是貴妃,殿下的生母可是文胥皇后,真正的世家大族。」容宓猜測性的替衛雲蒼解決問題,她依舊不曾靠近衛雲蒼,他的孤獨是伴隨著十二年的北境生活。
「容姑娘,你可有打探到秦皇后的訊息?」衛雲蒼聽著容宓所說,自己看起來心思卻不在容宓所言。
容宓猜不透衛雲蒼所想,如今的秦家還是秦太后掌權,不明白衛雲蒼為什麼會關注秦皇后,「殿下,秦皇后雖不得陛下恩寵,但秦家勢力龐大,秦皇后又貴為國母,自然一切無虞,只是有一件事,陛下沒有允許秦皇后參加晉王的婚禮,雖掀起了一些波瀾,但很快被秦家壓了下去,也不曾生出什麼大的風波,其餘事,到也沒什麼特別的。」
「十一皇弟近來可好?」衛雲蒼又突然提到皇十一子胤王衛雲荼。容宓也確實查探了不少衛雲荼的事,「殿下,胤王只有母族的支援,遲家的勢力與秦家比起來,還是差的太遠,遲家是軍武世家,軍功顯赫,在朝堂上卻沒有太大的發言權,胤王還不足以和晉王、淮王抗衡。」
容宓說完了胤王,衛雲蒼的神情還是在思考自己的事情。
容宓也沒有不喜,自從她認識衛雲蒼並輔助他以來,衛雲蒼時常就是這樣,她替衛雲蒼分析朝局,替他出謀劃策,他看起來卻不甚在乎,甚至看起來,他都不曾再聽。當然,容宓也從未介意過,她明白衛雲蒼的不易,他本該是天之驕子,卻在這北境廝殺戰場,雖說北境百姓將士,對他極是擁戴,可身為皇子,又是嫡長子,豈不是虛度了十二年的光陰,也不知道當年的文帝為何要如此做,難道真的是因為文胥皇后。
「殿下,沉王確實如傳聞中的沉迷字畫,鑽研樂譜,人淡如菊,不問世事,只是身為皇家子弟,沉王真的是如傳聞中那般嗎?」容宓對那位名滿上京,不理俗事,一心只在樂譜字畫上的皇九子沉王衛雲蒼,始終持有懷疑的態度,即使他真的對皇位毫無想法,可虞家又是如何同意的,聽說虞淑妃在宮中也不怎麼受寵,可虞老太爺又是如何真的沒有野心,這是她至今沒有思考明白的問題。
「九皇弟如何,並不重要,一切都只在父皇的一念之間,一念之差,天堂地獄。」
容宓明白衛雲蒼的意思,文帝的態度才是決定一切的關鍵,只是衛雲蒼也不能毫無勢力,否則,在這場沒有硝煙的的奪嫡之戰裡,講毫無優勢,又或許,他連上京都不一定回得去,更別提其他,除非……
上京皇城。
一位背影擁有仙氣的白衣男子走在皇城的走廊上,手持檀香扇,翩翩公子溫潤如玉。
他是去見文帝的,此時的文帝已等候多時。
只見白衣男子向文帝行了禮,文帝拂了拂手,示意他不必如此多禮,這是文帝秘密召見的男子,有一些事情,需要白衣男子去辦。
白衣男子在文帝所處的大殿上,悠然自得,不見其緊張,輕輕地搖著檀香扇,對這次秘密召見,似是已習以為常,自然,他也不在意,畢竟帝王也是有秘密的。
時間很快過去,也不知文帝對白衣男子究竟說了什麼,很長時間後,男子又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