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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釧趕忙笑著搖頭,「哪兒能呀!我又不是個木頭樁子!別人手伸到眼前來了,我還不知道躲嗎?」
徐慨看向小雙兒。
小雙兒趕忙懂事道,「是的是的!長史大人動作飛快,及時攔在王妃跟前了!」
徐慨方鬆了口氣,不贊同地看向含釧,「冒進!那群人是西山大營的卒子,為首那個姓顧的,正逢升遷之機,今日特意來掙表現來著!西山大營的子被惹急了,什麼做不出來?瓷器為何要去碰瓦片?」
含釧笑嘻嘻地,「管他甚子!欺負到門口就是不行!」
小娘子嬉皮笑臉的樣子叫徐慨一顆心都軟了,聲音隨之也放軟了些,「行了行了,膽子也夠大的」
這頭的秦王府一派祥和,那頭的乾元殿卻稍顯尷尬。
「你說,釧兒說若是外敵來襲,照西山大營的廢物勁兒,北京城的百姓官宦連個囫圇覺也不敢睡?」
聖人面色平和,手裡握著一隻綠油油的扳指,輕聲問道。
對面臉圓圓的福王,扯開嘴角笑了笑,有心為含釧遮掩,「這也是無心之言,您聽過就算了,犯不著跟一個小娘子置氣。」
聖人快被氣笑了。
老四家這媳婦兒
精中帶著憨,憨中又有一腔孤勇,孤勇中又有點天不怕地不怕的寸勁兒。
真是上天賜給徐家的剋星呀
第四百六十五章 鮮肉鹹蛋黃粽子
聖人搖搖頭,嘴角不自覺地含了抹笑意,那抹笑意裡藏著對小輩的縱容,伸手將扳指重新套回大拇指,半喟嘆半悵然,「老四自小內斂寡言,是個沉悶板正的性子,凡事需分清是非曲直,卻又敏感多思,我知過剛易折,便有意磨他的性子,殊不知隔了兩三年發現,他被打壓得更加內向安靜」
聖人笑了笑,「本以為這樣就過了,誰知這孩子為了曹家那位姑娘理直氣壯地燒了欽天監,斬殺了裴家父子,甚至還跪到我跟前要恩典之後這孩子顯而易見地變得通融積極,變得愉悅豁達,甚至多了幾分運籌帷幄、決勝於千里之外的傲氣」
聖人這話,若被旁人聽見,或許會呆在原地。
聖人從未公開評論哪個兒子。
嗯。
當今聖人城府頗深,甚至從未當眾評論過任何一個臣子、妃子或是一頓飯、一壺酒。
如今對徐慨的評價,從運籌帷幄、通融積極、愉悅豁達這幾個詞兒,就可知當老子的是極喜歡這個兒子的。
福王注意到聖人用的「我」自稱,而非「朕」。
這本就不尋常。
他這個弟弟年少上位,自小看慣人情冷暖和殺伐輾軋,並不是一個非常有「人味兒」的君王,在對待徐老四的問題上,他這個弟弟多了幾分人味兒。
福王胖嘟嘟的臉扯開一抹笑,點了點頭,「古人言,妻賢夫禍少,這古話兒都是有道理的。今兒個這場禍事,秦王府,甚至曹家都是平白受連累,根子在哪兒?原由在哪兒?您知道,我也知道。曹家那小娘子不過是時也,勢也,借力打力罷了,話糙理不糙,您是得好好想想。」
聖人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隔了一會兒方抬起頭,笑著打趣,「全京城,就屬你最偏袒曹家那小娘子!」
福王:
話都是您在說,屎盆子最後扣在了他腦袋上。
阿彌陀佛,漫天神佛啊!
到底誰才是全京城最偏袒賀掌櫃的人啊!
要是換個人咒外敵入侵北京城,他這個弟弟恐怕一早就抄了那人的家,撕爛那人的嘴巴了吧!
這事兒鬧得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固安縣主親去西山大營把惹事的那兩個草原人揪了出來,眾目睽睽之下,甩了那兩個草原人六十下烏金鞭,把那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