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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獲這才知道原來呂娘子居然只進去點了菜就盡數打包帶走,自己卻沒有吃什麼,他萬分感激,唱了個肥喏。
呂二姐揮揮手:「不妨事,這家店就在門口,時不時就能來吃,倒是你們外鄉人一年也來不了一次汴京,自然要緊著你們。」
田獲心裡生了許多好感,又想起她適才與康娘子低語,似乎認識康娘子,大約過了今天還是能吃到這家店的美食的,當下不再客氣,抱拳謝過呂二姐,又問:「呂娘子,這食盒我當如何歸還?」
呂二姐搖搖頭:「不用了,那是街市上買的食盒,又無暗記,你留著自用便是。」
說著便上了馬車,準備離開。
眼看著對方毫無眷戀,田獲急了,忙上前苦苦哀求:「適才我聽排隊的小娘子們說,這康娘子還在馬行街夜市汴河邊開了一家康娘子食鋪,專賣男女食物,不知娘子可否賞臉,叫我請娘子一頓,好謝過娘子。」
「哦?」呂二姐住了腳,似笑非笑盯著這靦腆郎君,眼神中閃過一絲惋惜,半響才咬唇決然道,「我是個寡婦,別人都叫我呂寡婦,適才被拖走的那個人從前便與我有過首尾,田公子與我這樣的人攪在一處,不怕流言蜚語麼?」
她非是貞潔烈女,可經過馮廚子這一樁當真心灰意冷得緊,索性也不想隱瞞,清清楚楚逼退這小郎君。這小郎君生得好看,為人也透著幾分仗義,可惜呀……
呂二姐放下車簾,準備走了。
誰知這時,車簾後的小郎君堅定的說:「便是這樣又如何?呂娘子熱心助人,仗義幫我這個素不相識的人,可見內心仗義,有如紅拂女,這般人才便是幾嫁又如何?」
呂二姐的眼睛忽得濕潤了,她眼睛亮晶晶的,咳嗽一聲,卻沒有掀開簾子:「那今晚黃昏就在康家食鋪見。」
慈姑再出來時汪老三已經止住了哭聲,正拿團得皺皺巴巴的草紙委屈兮兮擦臉。
她便將手中一碟香酥芋泥卷遞過去:「哭餓了吧?」
哼!汪老三剛想反駁,肚子卻「咕咕」叫出了聲。
還真餓了。
汪行老接過碟子,捻起一塊芋泥卷遞給他:「嘗嘗。」
哼!我才不吃嗟來之食!可是這芋泥卷好香,算了,就吃一口吧。
汪老三將芋泥卷送進嘴裡。
金黃的酥脆外皮在嘴裡依次裂開掉渣,舌尖觸碰到內裡軟糯的芋泥,這芋泥不知加了什麼,內裡多汁,絲毫不發乾,柔滑,粉糯,香嫩,厚實中透著一股甜香。更絕的是中間還透著一點淡淡的酸甜,就一點點,卻足夠解膩,又不會影響點心本身的香甜。
汪老三咔嚓咔嚓就吃完了一個,又把手伸向了第二個。
慈姑:……
汪行老也吃完了一個,慢慢品味道:「這裡頭,你可是加了牛乳與蜂蜜,又輕微加了些林檎果醬?」
慈姑點點頭:「瞞不過您老人家,這芋泥香糯,可空口吃總有些過於厚實,我便加了些牛乳調劑,而香芋濃甜,又是油炸過,吃多了便膩,我便又加了一絲絲林檎果醬,取其酸甜之意。」
汪行老讚嘆地點點頭:「果然是少年天才!」
慈姑笑眯眯與他說:「當初您說只要我能盈利,店裡除了地契便都贈與我,如今我已經開始盈利了哩。您可記得說話算數。」
饒是知道這家店如今生意紅火,汪行老也吃了一驚:不過這短短功夫,居然將裝修店鋪與採購食材的錢都平上了?
慈姑似是看穿了他的驚愕,笑著點點頭:「只不過,當初這契約嘛,我有點想改。」
「好說好說!」汪行老別無二話。
慈姑指著那租金約定,道:「今後我便按照市價與您重新訂立契約罷。」
這……汪行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