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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頭的李軍漢瞧見這邊場景立刻快步走了過來:「抓得便是你!」他指著馮霖道:「這小子便是冒充御廚之人。」
衙役們紛紛上前,一招便將馮霖制服,馮霖還來不及錯愕,便被壓在了地上,衙役大聲道:「你瞧著人家弱小,便想欺侮,如今可碰到鐵壁了!先前你欺瞞王家,王家不追究,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將朱老闆的兒子藏起來威脅朱老闆。如今可算捉住你!」
原來這馮霖不僅有好賭的毛病,更喪心病狂,將朱老闆的兒子綁架了要挾朱老闆,誰知被衙役查了出來,今天正滿城抓捕他。
正巧李軍漢帶著一夥子兄弟急匆匆去助力慈姑,遇到衙役,雙方都是役差,自然有認得的,寒暄兩句居然是同一個方向。
沒想到最終捉住了馮霖。
李軍漢見那馮霖被控制住,臉被死死摁在了地上,沾染了一地的煤灰小石子,心裡猶不解氣,索性湊上前去揮拳就打:「叫你欺侮康娘子!」
馮霖吃痛,大叫起來:「饒命啊饒命啊!」又喊衙役:「這人當街毆打我,快抓住他」
衙役:……只要犯人沒跑了就成,抬起眼裝沒看見。
馮霖又喊:「汪三爺,汪三爺!」
汪三爺還蹲在地上嗚嗚咽咽的哭,沉浸在自己的悲痛裡。
汪家那些家丁猶猶豫豫,也沒抬腳。這個馮廚子攛掇著自己主家出來鬧事,害自己跑了這一趟,定不是甚好鳥,打便打吧。
於是無人攔著,馮霖那廝被結結實實揍得鼻青臉腫,而後又被死豬一般拖走。
慈姑搖搖頭,示意在門口發呆的娘子們:「店裡正常做生意,大家趕緊進去吧。今兒掃了大夥的興,對不住了,每桌送一份桂花蜜紫藤蘿羊羹。」
娘子們紛紛雀躍起來。
「好像是沒吃過的新菜色。」
「適才康娘子當真……好颯爽!」
「對對對,就如那話本子裡寫的女將軍!雖千萬人吾往矣!」
「做菜這般厲害,遇事又臨危不亂,嗚嗚嗚我好喜歡康娘子!」
一位位顧客紛紛往店中走進去,路過哭泣的汪老三毫不停留,他想起這些年的心酸,哭得更大聲了。
「給。」耳邊響起一把悅耳的聲音。
汪老三驚愕地抬起頭,卻見是適才那位小娘子,她遞過來一方草紙:「擦擦淚吧。」雖然人小,語氣裡帶著不容置疑。
汪老三下意識就接過那草紙,往臉上擦時卻住了手,抽抽噎噎道:「絲帕才好擦臉,草紙粗糲會磨破臉皮。」
嘖嘖嘖還挺講究。慈姑白了他一眼:「愛擦不擦。」
好吧。
汪老三隻好拿起草紙擦了擦臉。
慈姑這才道:「做不好菜又不是什麼罪過,你不過是不小心出生在了御廚世家,又為何一定要做御廚?照你這道理,世上人人如今都照著祖爺爺的活法活哩。」
這話說得有道理,汪老三聽了一愣。
慈姑又搖搖頭:「達不到父輩成就便自暴自棄,這可不是當有的態度。有人喜歡制香,有人喜歡做菜,還有人喜歡讀書,人各有志有何不可?我想馮行老那樣人才也定不會苛責兒子定要做廚子,你不如與他老人家好好兒把話說開。」
「康娘子說得在理!」一輛青布小轎落地,汪行老從中大步邁出。
見兒子垂頭喪氣跪在地上一臉迷茫,他也不忍苛責:「你若是不喜灶間諸事,便另尋個喜歡的行當做便是,又何必破罐破摔一天天如此?」
汪三爺喃喃自語:「我怕爹失望。」
「我不是承重兒,自幼受盡父親寵愛,自然對父親一腔濡慕之情,」汪三爺小聲道,「大哥考中秀才,父親高興得四處分發銅錢,背地裡卻在書房裡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