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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代女子學琴大多學的都是古琴古箏,再不就是瑤琴,學琵琶的真真是極少。難得遇到個同道中人,季縈一時有些欣喜。
「嗯!」敏珠笑著點頭。
季縈喜道:「難得咱們愛好相同,等改日課上定要聽一聽姐姐的琴音。」
敏珠謙虛道:「我彈的不好,到時怕是要讓妹妹見笑了。」
季縈擺手笑著道:「姐姐謙虛了。」又開玩笑道:「這閨中女子學琵琶的極為少見,到時只你我二人會彈琵琶,就是彈的不好,也顯現不出來。」
反正季縈在西北時再沒見過學琵琶的姑娘,想來這京裡也不多。
敏珠被季縈逗地捂著嘴笑了半晌,才道:「雖說學這個的女子不多,不過我卻見過一人,她彈琵琶彈的極好。」
「哦?珠姐姐說的是哪家姑娘?」季縈奇道。
敏珠微微一笑,道:「是誠王家的嘉寧縣主。」
季縈聽到誠王時心中一動,正猜測那嘉寧縣主是誠王的哪個女兒時,就聽敏珠略帶讚嘆的回憶道:「去年三月三在莊敬長公主辦的春宴上,嘉寧縣主彈了一曲《夕陽簫鼓》,當真是琵琶金翠羽,弦上黃鶯語,技驚四座。」
「聽珠姐姐這樣說,那嘉寧縣主真是個秒人,我還真想聽聽她的曲音。」季縈笑著道。
敏珠點頭:「縈妹妹說的不錯,嘉寧縣主除了琴藝極佳,品貌才情也是不俗呢。」說著又語帶遺憾地道:「可惜自她一曲成名後,我在宴上就再沒見過她彈琵琶了。」
季縈沒聽過那嘉寧縣主的琴音,自然不能對敏珠的遺憾感同身受。她轉移話題打趣道:「難得珠姐姐竟會這樣誇讚一個人。」
雖與敏珠相熟不久,但從這姑娘的言行看來,她應該是個沉穩內斂的性子。
敏珠微微不好意思道:「讓妹妹見笑了。不過那嘉寧縣主確實是極出眾的,不僅容貌出挑,才情也是被莊敬長公主贊過的。」
季縈點點頭,笑而不語,這種追逐偶像的心情她自然理解。
不過一旁聽她們說話的敏珍反駁道:「大家都說嘉寧縣主是絕色,堪稱京城第一美女,可我覺得縈姐姐的容貌與她相比也不相上下。」
敏珠聽著這話忙呵斥妹妹:「不許多嘴。」然後又歉意地對季縈道:「縈妹妹別見怪,這丫頭口無遮攔慣了。」
敏珠這幾日一直私下裡留意著季縈,今日與她交談,對她的性子有些瞭解。看著不是個小氣的,反而性情很是溫和。但到底妹妹這樣隨意地當面談論別人品貌,確實太過失禮了。
季縈微微一笑,道:「怎麼會,珍妹妹的性子直率,倒與我家七妹有些像。」
敏珠看季縈確實不怪罪,微微鬆了一口氣,背著季縈狠狠瞪了妹妹一眼,示意她不要再多話。
還好,很快她們三人就到了雅墨苑門口處,敏珠姐妹倆與季縈道別後就回家了。
金魚衚衕裡的一所三進大院裡,敏珠在前面氣呼呼的進了花廳,後面的妹妹敏珍也一臉無辜的跟著姐姐進去。
呂氏正與丈夫宋修和說話,看大女兒板著臉進來,奇道:「怎麼這個臉色,誰惹你生氣了?」
她這女兒自小性子溫和,輕易不與人爭執。如今這個樣子可見是真氣狠了。
敏珠聽母親問話,遂道:「還不是敏珍這丫頭」
她將妹妹剛剛與季縈的話學了一遍。
呂氏聽了後一陣犯愁,忙看向一旁的丈夫:「老爺,這丫頭失禮,您看如何是好?」
宋修和撫了撫短須,笑道:「太太不必擔心,她們小孩子家童言無忌,不會有人計較的。」
他說完見呂氏放鬆下來,才對著眼圈微紅的小女兒道:「珍姐兒,可是覺得委屈?」
敏珍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