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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驕看到床就忍不住瑟瑟發抖,他不可置信地問,「阿寒,你好狠的心,我都這樣求你了,你都不放過我嗎?」
楚寒失語,一邊掀開被子把人放下一邊思索最近的藥店在哪裡。
而顧驕很快就接受了現實,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作為金絲雀要有金絲雀的職業道德。
他乖乖地躺下去,把才披上的衣服拉開,露出自己的身體,他語氣沉痛,一副甘受磨難還要忍氣吞聲的樣子,「既然你想,那就來吧,我…其實還可以再來兩次。」
楚寒:「…」
想什麼?
來什麼?
兩次什麼?
楚寒移開目光,面無表情地在顧驕腦瓜上敲了一下,把被角掖好。
他真不知道顧驕每天都在想什麼,但他知道顧驕最怕什麼。
楚寒認真地看了看顧驕,溫聲說:「嬌嬌,乖乖呆著,我去買點退燒藥。」
藥字出口,顧驕明顯抖了抖。
他慌了他慌了。
他一把抱住楚寒緊緻勁瘦的的腰身,「阿寒,要不你還是玩弄我吧,沒關係的,真沒關係的,不要因為我是一朵嬌花而憐惜我!」
楚寒拒絕了對方發出的玩弄請求。
顧驕看著楚寒穿上外套準備出門,還試圖用真情打動他:「阿寒不要這樣嘛,我的命好苦啊嚶嚶嚶。」
楚寒微笑起來,他的笑意裡帶著一絲輕鬆的愉悅,說:「沒事,藥更苦。」
顧驕:「…」
這可能,就是命吧。
顧驕把臉埋進被子裡感受了一下,又露出來一雙明亮澄澈的大眼睛,他有點羞澀地說:「那,阿寒你再買點那種藥膏吧。」
楚寒一愣,「什麼藥膏?」
顧驕說:「就是人家那裡,被你玩弄得都…」
楚寒「嘭」地一聲,面無表情地關上了門。
被留在旅館的顧驕默默地思考了下人生。
他有些難過地想,其實有的時候,阿寒也不是那麼完美。
就比如剛剛。
——
顧驕害怕的東西很多,比如癩□□,陰天時的昏暗走廊,夜晚樹林映在窗簾上的影子,還有,吃藥。
但作為一個男子漢大丈夫,是要頂天立地的。
頂天立地都不怕,怎麼可以害怕這個那個亂七八糟的呢?怎麼可以害怕吃藥呢?
顧驕把這個責任都歸咎在他爸媽身上,沒辦法,他的童年陰影,基本都是他爸媽給的。
眾所周知,顧驕很嬌,而這個嬌,還體現在他年少時孱弱的體質上。
顧驕雖然現在長得挺拔英俊,看著一記嚶嚶拳能打死一頭牛…牛蛙。
但他小時候,就是「大病大災沒有,小病小患不斷」的典範。
他總是生病,總是生病,最可憐的時候,一整年鼻子都不是通的。
小孩兒當時血管又細,不能打針。
以至於顧家專門有個藥箱是為顧驕準備的,裡面琳琅滿目,與一般的藥店有過之而不及。
而在小顧驕被他的小美人魚豢養一週後再被迫回家,他很悲傷地,生病了。
不是什麼浪漫的相思成疾。
就是晚上衣服穿得少還想偷偷往外跑,然後翻小柵欄時不小心掛上邊了。
掛上邊又吹了會兒風,吹感冒了。
感冒要吃感冒藥,顧家那時的感冒藥,都是整粒整粒的藥丸。
效果很好,塊頭很大。
一粒藥,大人吞下去都費勁,更別說細嗓子眼的小孩兒。
一天三頓感冒藥,顧驕一天能卡三次喉嚨。
又苦又疼,顧驕不樂意吃了,顧家夫婦就想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