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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予白怔了怔,輕輕搖頭:「不知道。」
南雪不明白,舒予白怕她看出什麼來了,去抱她,笑了一下,輕聲說:「就當是一種遊戲,看我們倆,誰忍的久一點。」
南雪瞥她一眼,輕輕地說:「肯定是我。」
舒予白但笑不語。
南雪終於回家了。
舒予白叮囑她,倘若父親問起,就說她們倆已經分手了,目前在當朋友,南雪照做。
每週她們仍會見面,南雪偶爾跟她提,問,為什麼父親總是咳嗽,找了許多法子,都治不好。
舒予白只能笑笑,說,感冒咳嗽是這樣,咳嗽最難治療了。
南雪也信了。
除此之外,她自己的創業,也好了許多。
沒那麼磕磕絆絆了。
一切似乎向好了。
可惜第二次「分手」並未很久。
因為根本忍不住。
「姐姐,我想親你一下,好不好?」
兩人走在宅子旁的一條山道上,南雪勾著她的手指,輕輕問。
舒予白:「……」
她回頭看了看,一言不發地把南雪拉到角落,又回頭看了看,沒人。
小巷子裡,她們離得近,一彎銀月靜靜地掛在天空,深深的草底有不知名小蟲的鳴叫,靜謐又柔和的夜晚,呼吸輕盈。
風很輕,撩著發梢兒,有點癢。
舒予白有片刻的不自在,她臉頰微熱,半是縱容,半是期冀地指著臉頰,說:「不是想親一下麼?」
「可以了,來。」
她指著臉。
只能親臉?
南雪不滿足地看她,妥協似的,去輕輕吻她臉頰。
很輕盈,有少女似的淺香散開,好似白色的小朵茉莉花,清香充盈著鼻尖兒,酥麻順著柔軟唇瓣觸碰過的地方,四散開。
只是一週沒碰而已。
親一下,居然就有些軟了。
舒予白臉頰微熱,低頭,緩了緩,小聲說:「我…也想親你一下。」
「好。」
南雪眼睛一亮,飛快地答應下。
舒予白勾著女孩兒的脖頸兒,抬眸,去吻她的臉。
花瓣兒似的柔軟觸感,很粉,一點兒瑕疵也無,暖而柔軟的觸感好似一團甜絲絲的棉花糖,舒予白舌尖輕輕舔了一小口。
濕軟的觸感,小蛇一般。
南雪剎那間忍不住了,抱著她,吻上紅唇,又開始接吻。
深深的、彼此交纏的。
熱吻。
兩人在小巷子裡挨挨蹭蹭的,很快丟盔卸甲,南雪跟她回了趟原本的「家」,進了臥室,又一次熱吻起來。不知過了多久,外頭一片寂靜,黑漆漆的。
兩人滿身濕汗地從床上爬起來時,才恍然發覺:
她們約定好的第二次「分開」,居然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
舒予白收回漫長的思緒。
她起身,踩著木質的旋轉樓梯一級一級往上走,三樓,南雪臥室的門開著,有水聲,那人似乎仍在用熱水泡腳。
舒予白走到臥室門前,南雪正坐在床沿兒,低睫,雪白的腳丫晾在小木盆的邊緣,腳丫上淌著水,被熱水燙過,透著粉。
她的目光四處尋索,是在找毛巾,舒予白生怕她又著涼,忙說:「腳放回去,我給你拿毛巾。」
南雪於是又放回去。
舒予白從窗臺上晾著的位置取下一條深色的毛巾,問:「是不是這條?」南雪點點頭,舒予白於是走去,也在床邊兒坐下,熟稔地說:「抬起來。」
——這是要給她擦腳?
南雪一怔,不知怎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