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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學著說了一通,又抱怨道:「殿下你瞧瞧, 你送人家姑娘幾枝花兒, 她倒回贈你一罈子酒,這樣一比,咱們未免也太小氣寒酸了。」
聽說是元月晚送的酒, 陳烺當即就從石頭上跳了下來,他接了那罈子酒,看了眼深棕壇身上貼著的紅紙,上面是龍飛鳳舞三個大字:春日醉。他在越州時也曾飲過此酒,端的是好酒。
「你懂什麼?」他嘲笑了衛卓,「我贈美人以花枝,美人報我以佳釀,這簡直就是一樁美談啊。」他笑著將酒罈子又交還給了衛卓,「走,咱們也去找株桃花樹,再給它埋起來。」
「怎的要埋起來?」衛卓抱了酒罈子不解。
陳烺笑:「這樣好的酒,自然是要等到好日子再開封了。」說著他又叮囑了衛卓,「這事兒可千萬不許給長風和小十一知道了,否則他們定會背著我偷挖出來。」
想了想,他又補充了句:「四哥也不許告訴!」
科舉考試還未結束,易成瑞便上越國公府來辭行。他不用參加科舉走仕途,此番卻是要南下往應州去,他家一位伯父在那邊做著官,三月是其五十歲的壽辰,他特意過去賀壽的。
「既是如此,那我們便祝你一路順風吧。」元月晚看著他笑,「煙花三月下揚州,你雖下的不是揚州,但這一路下去,春光也好,你難得離京一回,可以好生瞧一瞧了。」
易成瑞雀躍:「說的是。」玩笑一回後,他又問眾人,「可有什麼想要的?我給你們帶回來。」
元月英故意笑話他:「這種事情你還要來問我們?自然是見著好的都給我們帶回來了。」
「就是就是。」元月華附和著她。
易成瑞撓了撓頭:「那好吧,那我就自己看著買了。」
元月英又笑:「買的不好我們可不要的。」
易成瑞一時又犯了難。
元月晚看不下去,道:「行了,差不多得了,什麼好東西沒見過的。」又沖了易成瑞說,「你也就去吧,路上自己當點心,別玩瘋了都找不著回家的路。」
元月英哈哈笑道:「你這話還不如我說的呢。」
道了別,易成瑞也就走了。看著他離去的身影,元月晚輕嘆:「我也好想南下啊。」
元月英還在記仇,她嗤了一聲:「你就想想吧。」
轉身就被元月晚按了頭打。
易成瑞的船南下沒多久,元月清和王錦書也就回來了,一連考了幾日,人回來都明顯清瘦了。
高姨娘和王夫人都心疼不已,元老夫人更是命廚房燉了補品,又叫下人們好生伺候著。
唯有三太太黃氏不以為意,背地裡說不過是去考試,弄得像是上了戰場殺敵一般,這麼要緊。
元月晚恰巧聽見,心道果然不是親生的,元月清雖也喊她一聲母親,到底不心疼。
三月三日,元老夫人突發興致,帶了府裡南岸女女,也往城郊去踏青。不過終究是上了年紀的人,坐了馬車,又與各府前來的女眷寒暄一陣,難免疲憊,用過午飯,就歇下了。
唯有元月英等人還有精神,呼朋引伴往外面寬闊草場上去放風箏。
元月晚放起一串大雁風箏,元月英的老鷹卻怎麼也飛不上去,氣得她罵:老鷹還飛不過大雁!又去挑了隻燕子風箏。
元月柔的蝴蝶風箏也放了起來,只不過她年紀小,風勢一起,她手上力氣不夠,只見那線軲轆瞬間轉到了底,卻是沒繫住的,風箏搖搖擺擺,在空中轉了幾道,就落了下去。
元月柔也氣得跺腳,雖然元月晚安慰她說只當是放了晦氣,她卻不肯,只因那隻蝴蝶風箏是她親手做的,無論如何也要去撿回來。
元月晚無法,只好叫梅雪與木蘭一道,陪了她去。
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