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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進考場的那一日,全家人送了元月清與王錦書出門,元老夫人好生叮囑了二人一回,又命下人們好生送他們過去。
送完人回來,元月清的生母高氏和王夫人一道,往家裡供奉的小佛堂去跪經祈福,其他人也都神色莊重,彷彿要考試的是他們自己一般。
一連幾日,都是如此。
唯有元月晚的竹裡館,依舊人來人往,言笑晏晏。這不,元月晚正因元月英輸了葉子牌,她又耍賴不肯再給錢,氣得元月晚罰她給自己搬花盆,她倒也不推辭,樂呵呵就去了,小丫頭們也都束了手,笑嘻嘻在一旁看著。
元月華等人來時,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
「還是姐姐這裡好,看了人心情都好。」元月華原本繃著張臉,蹭蹭過來坐下後,方嘆息道。
「這又是怎麼了?」元月晚笑問,「是從哪裡受了委屈來?」她一眼掃過跟著的元月蓉和王錦雲。
王錦雲訕訕笑了笑,元月蓉也不說話。
見此,元月華自己答道:「嗐,別提了,為著三哥和王家表兄春闈的事情,我稍微高興點,便會被訓斥沒心沒肺,兄長在考場上吃苦用功,博取功名,我無所事事,還不曉得為他們在佛前祈禱,反正就是諸如此類的話,也沒甚意思。」
雖然她未明說,但元月晚也能猜到,元月華口中的「她們」,指的都是誰。
「那倒也不必。」她笑著安慰了元月華,「兄長們自有兄長們的去處,我們雖不能上考場,但也沒必要為了他們而自苦。」
「可不是?我也這樣說嘞,結果又被好一頓講,說我不懂天下父母心。」元月華翻了白眼,「我為什麼要懂?我也不想懂。」
她這樣一說,元月晚倒想起一事來,見元月蓉她們正立在那裡看元月英搬花盆,她便往前傾了身子,悄悄問元月華道:「你的那位杜公子……」
元月華趕緊四下裡看了回,也傾身過來,壓低了聲音說道:「進考場前我就打發蘭若去了,送了衣服鞋子,還有取暖的手爐和炭。」說著她不自覺臉紅,「他在這京城裡舉目無親,我少不得要替他張羅一二。」
元月晚取笑她:「此番他若是高中,你也就有個好去處了。」
元月華笑得羞澀:「高不高中我都不在乎,只要能在一處。」
「傻子。」元月晚伸手點了她的鼻尖,「若不高中,又要再等三年。你一個大好年華的姑娘家,能有幾個三年耗得起的?再者,你也不怕三叔他們給你定了別人家?」
「我不會依的。」元月華看了元月晚,一雙眸子清澈且堅定,「便是打斷我的腿,我也不嫁別人。」
「說什麼悄悄話呢?」廊下元月英忙得滿頭的汗,她隨意擦了一把,就衝上面的元月晚叫道,「這樣差不多了吧?」
元月晚和元月華對視一眼,彼此一笑,將此話題按下。
這京城裡同樣悠閒的,還有靖王陳烺。他的靖王府就快要竣工了,這時候正到處搜羅各色花草樹木,從天南地北往京城運,移植靖王府內。
當元月晚正同姊妹們一處玩笑時,竹心領了楊柳從外面進來了,楊柳手裡一捧艷艷桃花,一來便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園子裡的桃花開了?」元月華疑惑,「我才過來時,也沒見有開得如此好的啊?」
竹心抿了嘴笑:「這不是咱們園子裡的。」
「不是?」這下元月華就覺得更是奇怪了,「那是打哪兒來的?」
竹心與楊柳對視一眼,笑道:「這個呀,這是靖王殿下打發人送來的,說是江南桃花,最襯咱們小姐了,便折來給小姐賞玩。」
「喲,原來是靖王殿下送的呀。」元月華反過來開始嘲笑她了,「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於歸,宜室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