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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陸徵河停頓了一下,似乎在猶豫該不該問,「一直說的那個心上人,是以前的我嗎?」
然後阮希反應非常快地點了頭。
「那我等你到想說的那一天。」陸徵河理解他,也知道這種事不能急著來,又往前走了一會兒,就沒有再提了。
宋書綿覺得厲深比顧子榮壯實太多了。
兩個人看起來體型差得不太多,但厲深背起人來,就跟坐軟墊似的,「服務」相當周到,步子還穩。
看著因為背自己而累得氣喘吁吁的兩個同伴,宋書綿無比愧疚,在路上把集市裡買來的抹茶蛋糕光榮貢獻了出去。厲深和顧子榮吃得開心,自然也把「搬運工作」做得非常完美。厲深話多,一路上還跟宋書綿講這講那,宋書綿不得不感嘆,像厲深這些常年在外遊歷的人講起故事來就是不一樣。
「等翻過前面那一處小丘陵,下一座城就到了。」厲深託著宋書綿的大腿根,心細得很,怕把人弄疼,「等到了那邊,你會發現地面都散發著寶石的光澤。」
「我好像略有耳聞,聽老師講過,」宋書綿在慢慢恢復體力,掰著手指數了數二十六城字母,口吻興奮起來:「下一座城叫jewel?」
「對,因為他們的地下挖出過全陸地最多的寶石,」厲深說,「他們還有個寶貝,叫……」
宋書綿:「阮希?」
厲深臉上掛三條黑線:「不是誰家的寶貝都叫阮希。」
宋書綿:「什麼誰家你家我家。阮希不是全陸地的寶貝嗎?」
「也對……」
厲深點頭:「神還挺偏心他的,居然把這種名頭降臨在他一個人身上。」
宋書綿笑起來,偷偷去瞄了阮希一眼。
步履疲乏的談笑之餘,阮希被陸徵河牽著手,時不時側過臉和陸徵河說話,側臉輪廓和身形都是萬裡挑一的完美。他在傾聽別人說話時,雙眸都像在散發著吸引人的視線,明明是表面冷淡不善言談的性格,卻始終有種想讓人忍不住親近的魔力。這樣的人,的確值得被偏愛。
嘆一口氣,宋書綿難掩羨慕。
垂下頭,他的下巴搭在厲深肩上,把話題繞回來:「你說的那個寶貝,叫什麼?」
「時空鏡,」厲深還在回味剛剛抹茶蛋糕的甜味,「據說已經遺失在永恆之海了,不知道這幾年有沒有被什麼神通廣大的人給撈起來。」
「那是幹什麼的?」
「其實那不是鏡子,是很大一塊寶石。」
「……哦。」
宋書綿沉默,小聲嘀咕:「我們家有很多。」
還好宋書綿是被厲深背在身後的,不然他就會看到厲深正一臉「啊他家這麼有錢」的表情。
「不是不是,那不一樣。」厲深糾正他,「我說的那一塊寶石很大很大,而且很漂亮。」
宋書綿道:「寶石都漂亮。」
厲深說:「但是它雙色生於一石,顏色從湖藍色到純白色的過度。它最特別的是……它還很神奇。」
「為什麼神奇?」家裡有的是錢卻沒怎麼見過世面的宋書綿如是說道。
厲深和宋書綿都沒發現的是,走在前面的阮希已經悄悄慢下腳步,時刻準備偷聽厲深將要講出口的下一句話——
「人們可以透過它看見自己的最痛苦的過去。」厲深說。
阮希忍住想回頭追問的衝動。
很默契地,陸徵河也把目光投了過來。
最痛苦的回憶,會是什麼?
·
漸漸地,阮希發現地面的泥土已經沒有那麼濕滑了。
路途遙遠,走走停停,他們似乎離出發已經歷經幾個小時之久。
阮希揉揉胳膊,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