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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他非要讓她一個人去月季家睡覺,怪不得他平日那麼翻騰的人一連兩個晚上都對她規規矩矩。怪不得,昨晚上她說今日要幫他洗衣服時他死活不讓, 又非堅持在晚上洗……
原來,他做的所有的事都是為了瞞著她!
沈葭的一顆心早已砰砰的跳動起來,也顧不得那溪邊的衣物,急急忙忙的往家裡敢,一股濃烈的不安在胸口碰撞著, 讓她怎麼也放不下心來。
究竟是多大的傷,他才會這樣的隱瞞自己。既然受了傷,為什麼還要選擇在這個時候修葺房子?又為什麼什麼都不告訴她?
沈葭一想到自己這兩日肯定有意無意的碰到他的傷口很多次,而他卻強忍著疼痛面色如常的對她笑,她便有些恨不能給自己兩個耳光。
她真是太不小心了!
月季明明說讓她細心一些的,連月季都能發現遠山哥和平日不一樣,自己怎麼就沒放在心上呢?
她越想越慌,腳下的步子也不斷加快。
待回到家裡時,侯遠山正和幾個人在屋頂上修著那些破碎的青瓦。
「遠山哥!」她站在門口喚了一聲,話語中不自覺帶了急切與擔憂。
侯遠山見她臉色不太正常,頓時有些擔心,急急忙忙順著梯子爬下來,大步走到她跟前,又見她滿頭大汗,本想抬手幫她擦汗,但想到自己手上髒,伸到一半又頓住,默默收了回來:「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眼眶這麼紅?」
沈葭看了看做活的那些人,突然拉了他的右臂:「你跟我出來一下,我有話要跟你說。」說完,她不由分說地拉著侯遠山便往外面走。
直到到了房屋後面一塊僻靜的地方,確定這地方不會有人來,她方才停了下來。
「到底怎麼了?」侯遠山見她如此,心裡越發擔心了。
沈葭也不回他,只指了指他左肩那一塊兒:「你把衣服脫了,我要看看這裡。」
侯遠山身子一僵,整個人站在那裡沒有動。若說方才沈葭還只是有些懷疑,如今看到他這反應,已經有了十分的確定了。
他受傷了,他果然受傷了!
見他不動,沈葭索性自己動手去脫,她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樣的傷值得他這樣,她現在都已經知道了又有什麼可瞞的。
侯遠山頓時被她纏的有些無奈,顧不得自己手上的泥土,捉住她那撕扯自己衣服的手認真道:「小葭,我真的沒事,等晚些我再告訴你好不好。」
沈葭卻不放棄:「既然沒事,為什麼不能讓我看一看?你昨日換下來的衣服上全都是血,現在還跟我說沒事?」沈葭急的都要哭了。傷心的是他竟然受了傷,更難受的是他還瞞著她。
侯遠山被她眼裡的那點星光狠狠地抽了一下,不由得渾身僵住,任由她褪去左肩上的衣物。
待那光潔的左肩坦然顯露出來,沈葭的瞳孔一也點點放大,原本只是在眼眶打轉的淚珠子,此時再也控制不住,一顆又一顆的落了下來。
都這樣了,他還泰然自若的跟自己說沒事!
被白色繃帶包裹住的地方此時早已被鮮血染紅,而那處傷口,好似也仍有血在往外冒,讓人看了雙腿發軟,觸目驚心。
「小葭,不疼的,真的不疼,你……」侯遠山看她這般一時有些無措,竟不知該如何安慰了。
沈葭卻有了火氣:「都這樣了還說不疼,你的身子莫非是鐵做的?我昨晚上不過輕輕砸到手指你都擔心成那樣,為什麼對自己就要這樣殘忍?受了這麼重的傷,你為了瞞著我竟然在這裡幹活,你知不知道如果一直流血會很嚴重的!」
她們倆在一起這麼久,這還是沈葭第一次沖他發火,不顧形象的對他大吼。
她真的是氣急了,他怎麼可以為了不讓她知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