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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葭這才忙點了點頭,笑著回道:「這藥效可真好,剛抹上竟然就不疼了。」
月季道:「那可是京城裡的物件兒,自然是好東西。也虧的如今遠山哥幫你討來這個,否則這大熱天的疼起來心裡煩躁,你這一晚上怕也不必睡覺了。」
她說著打了個哈欠:「成了,時候也不早了,你們倆也早些歇著吧,這會兒興兒怕是又該餵了,我也就先回屋了。」
月季說完出去,又順便關上了房門。
侯遠山又拿著她的手瞧了瞧,這才道:「既然不那麼疼了,天色已晚,早些休息吧。晚上這隻手別亂動,小心碰到哪裡又給疼醒了。」
沈葭乖巧地點點頭:「那我摟著你睡,你抓著我的手,這樣我的手就不會亂動了。」
「好。」侯遠山寵溺地點點她的鼻子,親自幫她脫掉鞋襪,又端了水來幫她洗腳。
沈葭雖是現代人,但在男權主義的社會裡待的久了,思想也早已有了改變,侯遠山給她洗腳這個事她覺得自己有點不能接受。試著抗拒了幾次,卻又耐不住他的堅持,最後便只得作罷,任由他用那帶了厚繭的大掌幫自己洗腳。
古代女子到了一定的年紀便要裹腳,沈葭自幼在這裡長大,自然也未能倖免。那時候,奶孃為了讓她的腳形好看,著實花費了一番功夫。因而她的腳很是小巧,瑩白通透,嬌俏柔嫩,宛若夏日裡的一對兒並蒂雪蓮。
侯遠山的手很大,大掌一握似能將那雙玉足全部裹進掌中一般。捧著它們,侯遠山一時間竟有些捨不得放手了。某一處也隨之竄起一陣火熱,直挺挺的立了起來,竟是蓋都蓋不住的。
不過,他仍是努力忍了下來。他身上有傷,若脫了衣裳定然是會被她發覺的。為了不讓他的小葭擔心,他也就只能忍著了。
沈葭一雙玉足被他撫弄的有些癢癢的,身子都跟著軟了下來,沈葭忍不住嬌嗔:「遠山哥,怎麼還沒洗好啊?」
「洗好了。」他嘶啞著嗓音回了一句,一手托起她的兩隻腳,一手拿起床尾的巾帕輕柔的幫她擦拭。
待侯遠山也上了床,沈葭順勢軲轆進了他的懷裡,張開胳膊抱著他的腰。
依照往常的習慣,沈葭依舊睡在裡側,頭枕在侯遠山的左臂上。她剛動了動,便聽到侯遠山口中傳來一聲悶哼,聲音很輕,輕道沈葭都要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遠山哥,你怎麼了?」她覺得自己應該沒有聽錯的。
侯遠山卻只面色平靜地望著她,親了親她的額頭:「沒事,快睡吧,睡著了手指就不會疼了。」
沈葭見他沒事,便也放心下來,略微直起身子吹滅了一旁的煤油燈,又重新躺下來縮排他的懷裡睡覺了。
因為天氣太熱,沈葭也只是睡覺的時候抱著侯遠山,待真正熟睡的,便又無意識的翻了個身朝向裡側,一個人呼呼睡了。
侯遠山順勢收回自己的左臂,隔著窗外透過來的淡淡月色瞧了瞧自己的傷口,見幾乎沒什麼血滲出來,他方才放心的睡了去。
第二日,沈葭醒來的時候依然沒有看到侯遠山的身影。知道他又是一大早回去忙活,她也跟著從床上爬了起來。
昨日受傷的手指如今隔了一夜,整個指尖微微有些淤青發腫,但好在沒那麼痛了。
想到因為這根手指,要好幾日幹活都不方便,沈葭便有些懊惱。如今這副樣子,做個飯都要不順手了。都是她自己胡思亂想,反倒是給遠山哥添亂。
正想著,她又突然憶起,昨晚上因為自己受了傷,遠山哥只帶了自己回來,現如今衣服還在溪邊扔著呢。
她慌忙整理好衣衫,急匆匆的去了溪邊,打算將遠山哥的衣服取回來。
此時天色尚早,溪邊並沒有人,沈葭急匆匆趕過去,侯遠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