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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上將,戰爭失利這種事, 自然是我來承擔後果。」
天色已晚, 慕辭月的臉色有些瞧不清楚,但靠在軍帳旁任風吹的模樣看的人著實心疼, 袁寐不再和他爭:「別說了, 先回帳裡, 不要感冒了。」
「嗯。」慕辭月抬眸道,「我有些乏,先回去休息了, 你幫我照顧一下劉將軍。」
「好。」袁寐不放心,還是再三叮囑,「你也別老想這個, 本來就不是你的鍋嘛,明明是我……」
「行了,我回去了。」
慕辭月語氣極淡地丟下最後一句話,身影便消失在了夜幕之中,周身靜謐安寧,好像剛剛他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袁寐呆呆的,過了許久才回了軍帳,她總覺得她好像一直看錯了慕辭月,明明是那麼樂呵呵,平日裡嬉皮笑臉的人,居然也會有深沉的一面麼。
其實,就連慕辭月自己都已經不明白他在做什麼了,劉遠為救他而受傷,他應該慶幸,應該笑話劉遠的自以為是,嘲笑劉遠當時的虛弱,然而,他一個都做不到。
他總覺得,九嘯將軍這個身份,很快就保不住了。
…
這場大戰,令南康死傷慘烈,郡王被殺,隔日,謝羽祁上朝專議此事,朝堂之人態度不一,扣鍋給袁寐,劉遠,慕辭月的人都有。
慕辭月不想聽這種扣鍋大會,加上袁寐溜回來是偷偷摸摸的,沒有被發現,還處在失蹤的狀態,不需要去接受批鬥,劉遠那就更不必說了,慕辭月才不想單獨過去然後被集火,就告了病假沒有去早朝,謝羽祁批了。
因此,很巧,考慮不周的慕辭月陰差陽錯避開了來早朝的北嶽前丞相曹貢,沒有被暴露。
然而,當大臣們咄咄逼人,非和袁寐當面對峙不可的時候,謝羽祁違背不了那麼多人的意願,下令傳喚袁家家主,讓他交出袁寐,得到的結果卻是:找不到袁寐的人。
相同的,慕辭月也莫名其妙失蹤了。
其實,劉遠名聲大,戰功多,算得上是南康除謝莫文外的一任戰神,而慕辭月是黑馬,前途無限,深得太子殿下歡心,大臣們本就不想找他倆的麻煩,鍋主要扣給袁寐,然而卻找不到這人,一時間朝中亂成了一團。
謝羽祁爭不過那些大臣,派人意尋找慕辭月的蹤跡,然而慕辭月何等狡猾,眾人尋了三四日,依舊尋不到慕辭月的蹤影,也就在這時,北嶽竟主動進攻。
新人將領應付不了這樣的攻勢,謝莫文相距過遠無法趕到,劉遠帶傷出征,卻再次慘敗,南康形勢更加不利,此後休養近一個月,都沒有再主動發起進攻。
而離朝八百里遠的地方,慕辭月帶著袁寐,兩人乘馬不知道跑了多久後,終於歇息在了一處小溪邊。
「你是要帶我去哪,都已經走這麼遠了,現在能告訴我了麼?」袁寐道。
慕辭月靠在樹幹上閉目養神,懶洋洋道:「別問那麼多,總之,對你無害。」
袁寐剛剛用水洗了洗臉,這會正很粗暴地用衣袖擦乾:「不是我說,你讓一個小姑娘跟著你跑了兩天,你還不說目的地是哪,是打算拐人嗎?」
慕辭月憋不住笑了:「你是小姑娘嗎?我怎麼不知道?還有,我拐你?那怕是一輩子都賣不出去。」
「我去你媽的,你姑奶奶我也是很好看的行不行?」
「行行行,你說啥是啥。」慕辭月也沖了把臉,「總之,跟著我,對你沒壞處。」
「那你總要告訴我去哪吧?」
「北嶽。」
「什麼?」袁寐險些懷疑自己聽錯,「你去北嶽做什麼?」
「呵,你當間接害死郡王這種罪,是隔幾天就能過去的嗎?」慕辭月臉上滴著水,睫毛上也全是水珠,「南康你只能流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