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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見盛夏的那些畫面仍在腦海徘徊,半晌沒有說出一句話。
最後,站起身,對視上聞嘉木的目光,美眸微眯,「你威脅我?」
「與其說是威脅,不如說是,警告。」
語氣冰冷,態度傲慢,永遠是那副運籌帷幄的樣子,彷彿他才是這全世界最聰明的頭腦,玩弄眾人於股掌之間。
白晝想,總算是明白為什麼,一直以來覺得聞嘉木這人很討厭了。
明明應該是青梅竹馬的情分,偏偏從小關係就不好,死對頭,相互視為宿敵。
因為,都是喜歡去掌控別人的人吶,又怎麼可能,會向對方屈服呢。
就像鬥牛,不死不休。
冷靜下來一想,似乎也能明白為什麼聞嘉木從小愛找她茬,白氏聞氏兩家交好,年齡與聞嘉木相仿的,也就白昊,白晝,許未萱這三人。
白昊和聞嘉木是關係不錯的哥們兒,許未萱是跟在他身後的小尾巴。
而白晝素來傲氣,從小就不服誰,圍在她身邊一起玩的孩子,也都拿她當王。她自然不會拿聞嘉木當回事,也不愛跟他們一起玩兒。
據說當時長輩訂下這個婚約時,並沒指明是白晝的名字,那是聞嘉木小時候,自己點名說出要白晝的。
那時候小,大約不是很明白婚約具體什麼個意義,只是下意識,說出了最想去征服的,那個孩子的名字。
沒有選許未萱的原因,估計只是覺得,成天粘在身後跑的小丫頭,實在沒什麼挑戰性。
她沒心思等到宴會結束,中途就離開了。
是聞嘉木派的車,她自己的司機去送路星河回公司宿舍,暫時回不來。
寬闊的柏油馬路上,車輛川流不息,整個城市在一片燈火通明中,閃熠著永不熄滅的光芒。
但無論多麼耀眼的光芒,都沒辦法將濃墨似的天穹照亮。
地面燈火如晝,可天空依舊在死寂的黑暗裡。
白晝慵散地窩在後座,出神地望著車窗外,目光沒什麼焦距,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眼前是模模糊糊的光暈,曾經暗淡下去的色彩,在記憶深處再次變得鮮艷起來。
彷彿寒冰底下蟄伏的怪物,最終破土而出。
將她拉入漩渦,看到幾年前的自己。
傅時夜、閔桕辰、孔雅、盛夏、閔南珠那些熟悉又陌生的名字,一個個在腦海里湧現,揮之不去。
其實,準確點來說,白晝認識他們時,是在七年前,她剛滿十六歲的時候。
一個人去到了海外,想要出道,想要追求音樂夢想。
那時的白晝,常常掛在嘴邊的是那句:人不輕狂枉少年。可以說,是活得非常之恣意與自我。
不輕狂怎能算是年少?不放肆怎麼敢稱天驕?
也不大記得清是什麼緣由導致她下了這個決定,或許是孩子在成長的過程渴望被父親認同,透過叛逆的行為來向大家昭示,自己已經長大了,再也不是可以隨便操縱的『棋子』了。
母親秦奕心曾經是著名的鋼琴家,從胎教開始就接受音樂的薰陶,在音樂天賦這方面,白晝是相當有自信的。
以至於她在海外當練習生時,依然難改那膽大妄為的本質。
有錢,有顏,有實力她的確很有囂張的資本。
大小姐要胡鬧,秦奕心素來性子軟,基本上都是慣著她來,老爸白赫東那幾年事業忙得幾乎腳不沾地,也沒什麼功夫管她。
不過就算在海外,h娛樂也算自家合作的公司,大小姐要來娛樂圈玩玩,大家陪著玩就是了。
不過令人值得欣慰的是,這位大小姐雖然脾氣不好,但是性格不錯,實力也過硬,讓知道真相的幾個高層不至於太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