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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唯恐他們走得不夠快被兩人追上,沈陶陶還自荷包裡摸出了一些碎銀子給他們,又連聲道:「去宮門口,千萬快些。」
轎夫們得了額外的賞銀,腳下生風,比來時更快地趕到了宮門口。
小吏們照例擋住了轎子,厲聲道:「入宮腰牌!」
沈陶陶掀起轎簾,款款自轎子上下來。
自袖袋裡尋出一塊刻著自己名字品階的木牌出來,交與他們過目,又輕聲道明來意:「我今日休沐,出宮走了一圈,如今要回女官寓所。」
女官們的祖籍遍佈各地,並非全在燕京。
因而休沐日裡白日出去採買,日落之前回女官寓所也是常態。
對此們小吏見怪不怪,查驗得也並不是很嚴。
「太府寺正七品掌藉女官沈陶陶——」果然,小吏們只是略看了一眼,便將腰牌還給了她,讓開一條路示意她進去。
沈陶陶回身看了一眼,發現江菱與顧景易並未追上來,這才略鬆了一口氣,一道抬步往宮門裡,一道將腰牌收回了袖間。
木製的腰牌落入袖袋裡,輕飄飄的沒什麼感覺。
沈陶陶不由暗暗地想著,若是品級再高些的官員,用得鐵質腰牌,怕不是要將袖口墜下來。
不過若是身份能再高些,便可用上玉牌,也就沒那麼沉了。
玉牌——
她倏然想到了什麼,又自荷包裡摸出些銀子來,笑著走了回去,對守門的小吏道:「這位大哥,我想打聽一個事兒。」
她一道說著,一道不動聲色地將銀子遞了出去。
守門小吏的俸祿並不算高,職責也只是守門。但什麼銀子收得,什麼銀子收不得,他們心中還是清楚。
若是沒有腰牌想靠塞銀子入宮的,那可是掉腦袋的事,收不得。
但像沈陶陶這樣,有腰牌,塞銀子想打聽什麼事的,自然收得。
那守門小吏不動聲色地將銀子納入了袖袋中,爽快道:「我每日站在這宮門口,看這人來人往的,見聞倒也不少。想知道什麼,儘管問就是!」
沈陶陶略想了一想,開口問道:「敢問這位大哥,輔國公府的世子爺,今日一早,是不是進宮來了?」
那小吏點頭道:「是,他的腰牌還是我驗的呢!」
沈陶陶又問道:「那他有沒有說自己進宮是做什麼來了?」
小吏看了她一眼,臉上浮起些警惕的神色:「你問這些做什麼?我只管守門,有腰牌進去,沒腰牌出去。世子爺的行蹤哪裡輪的到我來過問?」
沈陶陶見狀,便也不再追問,只頷首謝過後,獨自往宮裡走。
上一世,她嫁給宋珽十年,從未見他來宮中當值過。
如今每日裡來的比她還早便也罷了,這休沐日還往宮裡跑,定是有什麼蹊蹺。
她本也不是什麼多管閒事的人,可按時間算來,宋珽的身子就是近兩個月中出得問題。
上一世,她遇到宋珽的時候,他已經是病入膏肓,無藥可救,自然怪不得她。
但這一世,他的身子還算是好好的,人也不壞,能救,也就順手搭救一把。總比眼睜睜地看著人病死在眼前的好。
畢竟,只要挨過這兩個月,大抵也就沒什麼事了。
雖然問不出宋珽進宮的目的,但他入宮來,無非是去太府寺當值,自己過去看看也就知道了。
沈陶陶這樣想著,便一路往太府寺裡走。
太府寺離此處並不算近,待她趕到時,日頭已經升高,是將要午膳的時辰了。
她提著裙裾快步走上了高階,順手推開了太府寺的門扇。
隨著門扇『吱呀』一響,旋即有人低低地驚呼了一聲。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