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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說:「就算有那個意思,也是同殿下開玩笑的。要不是怕您受涼,何必提醒您換衣服。」
靖千江明知道他肯定要撿好聽的說,但壓不住心裡高興,唇角還是微微往上翹了起來。
他連忙抿了下唇,雲淡風輕地道:「知道了,出去罷。」
等到馬車裡只剩了他自己一個人,靖千江才又用手裡快擰出水來的帕子狠狠擦了一把臉,把白淨的麵皮上擦出了幾道紅痕。
「真的會……關心我麼?」他喃喃地說。
第27章 黯黯夢雲驚
第二日一早,盧延並著盧旭等人便從刑部被接回了王府,除了一個再也不能回家的盧洋,當初在相府吃酒席的盧家人都聚齊了。
當時在宴會上,他們還是觥籌交錯,春風得意,數日過後灰頭土臉的回來。
再細想整件事情經過,簡直覺得如同不真實一般。
曲長負的出身是高,但是在與昌定王府的這場爭鬥當中,他並未向曲家和宋家要求援助。
他新官上任,就敢直接對積弊已久的軍營出手。
先是解決陳英一案,進而處理曹譚,牽扯盧家。最後甚至將幾位立場不同的王爺都聚了起來,致使盧洋獲罪,王府受責。
攪得整個盧家灰頭土臉,眼下竟然還拿他無可奈何。
整個王府竟然要跟這樣一名初出茅廬的小子進行力量角逐,並且一直處於劣勢,這簡直是……恐怖又荒唐。
他身後到底是誰?他到底想做什麼?
盧延回府的時候鼻青臉腫,卻板著臉死活不肯說是怎麼回事,把昌定王妃給心疼的夠嗆。
此刻,盧延一邊任由丫鬟上藥,一邊神色陰沉地說道:「這個虧絕對不能白吃。已經被他給盯上了,不把曲長負徹底搞得翻不了身,咱們家時候後患無窮!」
昌定王知道他脾氣暴躁,又是受了前所未有的挫折,警告道:「你給我老實點,想想曲長負的本事,千萬不要再莽撞行事!」
「驪妃娘娘那邊怎麼說?」
他回頭問昌定王妃:「延兒說,當時是太子讓東宮衛尉將他們送往刑部的,那理應有後續安排才對。洋兒現在還在牢裡關著,這事要如何處理,太子殿下便沒有交代嗎?」
昌定王妃委屈道:「王爺,你這是覺得妾身沒有盡心嗎?盧洋雖然不是我親生的,但我也是從小看著他長大,怎會有他意?實在是現在連娘娘都不是十分明白太子的想法,只說他最近病癒之後,便都住在別院。」
昌定王道:「王妃多心了。」
他長嘆一聲:「事到如今,也只能再去太子那裡走上一遭了。」
見到太子的過程還算順利,但令昌定王感到不安的是,齊徽對待他們的態度完全可以稱得上冷淡,更是絕口不提軍餉之事。
雙方周旋數句,說的都是無關緊要的小事,盧延在旁邊聽著,實在有點忍不住了,喊了聲:「殿下。」
齊徽淡淡道:「怎麼?」
盧延看了昌定王一眼,咬了咬牙,說道:「殿下想必也能猜到我等來意,臣就直言了。」
「曲丞相之子曲長負,先是在陛下面前指控盧家跟曹譚勾結,倒賣軍餉,又在宴席上設計陷害,手段狡詐,膽大心狠。這個人,不能留了,還望殿下出手相助。」
齊徽輕輕點頭,說道:「事情孤也都看見了。孤也正想問問你們幾位,倒賣軍餉,刺殺魏王,這些事情盧家到底是做了,還是沒做?」
這句話一下子把他們都給問住了,過了片刻,昌定王說道:「殿下,宦海沉浮,身不由己,誰難免使些手段……」
「是嗎?」齊徽冷冷一笑,「看來這是承認了。既如此,曲長負所做之事,只不過是對君效忠,秉公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