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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忘了,我是胥夜,我身名狼藉,報復心強,我目中無人,我狂妄自大。」
胥夜在說這番話的時候,完全就像在說一個跟自己毫無關係的人,語氣中平淡的沒有一絲波瀾,他的呼吸隨著說話聲落在白兀雪的脖頸上,引得她一陣酥麻。
「你……」
沒等白兀雪說完,胥夜的吻就落了下來。
白兀雪覺得有些缺氧,一切外在開始變得曖昧和不真切,腦子裡只有剛剛胥夜那句自嘲。
是啊,他是胥夜啊,是那個□□霸道的胥夜,是那個剋制自律的胥夜,是那個擁有鎧甲的胥夜,那個護她周全的胥夜。
……
兩人並排來到白兀雪樓下。
白兀雪轉身,額前的髮絲沾滿了剛落下的雪,她揮揮手:「拜拜胥夜。」
胥夜拉住她,幫她把脖子上的圍巾塞的嚴嚴實實的:「等一下。」
「嗯?」白兀雪歪頭不解。
「把你的禮物帶上。」說罷,胥夜拿出來一個精緻的盒子。
白兀雪一眼就認出了:「咦,這牌子的典藏版腕錶,斷貨很久了啊。」
她接過禮盒,眼睛笑的跟彎彎的月牙一般:「你怎麼買到的。」
胥夜嘚瑟:「有錢就能買到啊。」
白兀雪在心裡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這話沒毛病,尋常人去奢侈品店,店員會說不好意思這是我們的典藏款已經斷貨了,胥夜這種高階,再難定的貨恐怕都有專屬庫存吧。
「謝謝你。」白兀雪將腕錶放到自己的手包了,「那我真的走了,你早點回去吧。」
胥夜點頭,示意白兀雪先走。
白兀雪道了別,循著樓梯上了樓。
胥夜看著白兀雪留下的錯落不一的腳步,忽然像想到了什麼一樣,在背後喊。
「小白。」
白兀雪剛上一節樓梯,這男人怎麼改了對她的稱謂,她回頭,「怎麼了?」
「周允不是我前女友,他叔叔是民贏銀行的行長,父親是海外私人銀行的保險專家,我跟她叔叔認識在先,她叔叔有意撮合我們,但是我從來沒有跟周允交往過。」
胥夜走到了樓梯口,一隻手落在白兀雪的手臂上,他想給她一個清楚的交代,今夜的事情不想讓她有什麼誤會。
「從前她對外說是我女朋友,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有私心想要借她擋擋,好讓有心之人不打擾我。」
啊,不是前女友啊?那周允剛剛還這麼理直氣壯。
所以說胥夜縱容周允說是他女朋友是為了擋擋外面的狂蜂浪蝶?
白兀雪:「這麼說,傳言都是假的,你還是母胎lo」
胥夜:……
他不打算直接回答這個問題。
「小白。」
他上前一步一用力,拉過她落在自己懷裡,低著頭用下巴抵著她的脖頸,炙熱的呼吸在夜裡立即變成氤氳的熱氣。
他極致誘惑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我不打算讓你回家。」
白兀雪愣了愣,抬頭對上他的眼,他的眉眼低垂,路燈從半邊照下,顯的他的五官瘦削立體,有那麼一瞬間,她在他的眼裡看到了渴望。
她的心跳的極快,心裡的小鹿都快要撞死了。
她不確定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是想要跟她更進一步關係,還是說只是在夜裡情難自控的一種衝動,她試探性地問道:「胥夜……你喝多了……」
冬天的夜裡寒冷又漫長,路燈把兩人的影子拉的很長,胥夜感受懷裡人傳來的溫度,那種毫無距離和隔閡的感覺,是這樣令人留戀。
如果真的可以,他想一直這麼跟她在一起,沒有距離,不用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