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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兀雪有些晃神,以前總顧自己手上的工作,對胥夜的瞭解是不是真的太少了一些,對於他來說,是不是也需要某家族、某集團、某名利場上赫名在外的人的扶持。
她還真細細盤算了一下,自己說的好聽點是圈子裡有名的公關一嘴,實質上就是一個辛勤努力老闆喜歡的社畜打工仔,名片裡的人頂到頭了也比不上胥夜飯桌上觥籌交錯來往的人。
父母是平平無奇的中學老師,雖然一輩子和和美美,但無權無勢頂多算個小門小戶,好不容易家裡出了個影帝,但熒幕前的白言冰在娛樂圈混的再好,也是遊資牽著繩索賺錢的工具人而已。
她白兀雪實在是算不上是什麼豪門世家、富美名媛。
這番話,是白兀雪從前沒有想過的。
「誰說我需要這種迂腐世俗的聯姻手段,我需要用別人抬舉我?需要委身於他人名下?我胥夜混的名利場,若是連自己想要什麼樣的人都不能選,這些年怕是白混了。」
白兀雪回過神來,胥夜大概是等久了,上來剛好聽見了他們的這番對話。
他落身於白兀雪身前,高大的身影擋住了她面前的光,周身帶來了十二月夜裡的寒氣,肩膀上未融化的雪兆示了他行色匆匆,記掛的很。
胥夜擲地有聲的嗓音在空蕩的辦公室響起:「周允,麻煩你換一個圈子混,別圈子裡跟你一樣的大小姐們又和了哪門子親,聯了哪門子姻,就認為天底下的男人都一心想著借家室、借女人鞏固所謂的商業版圖,你既然說瞭解我,就該知道我胥夜什麼時候怕過別人,什麼時候求過別人。我要的東西,沒人敢動,我要的人,也沒人敢惹。」
白兀雪第一次聽到胥夜為了私事說了這麼些話,他從前不是沉默寡言,就是平靜如水,偶爾被白兀雪逗的有些懊惱,才惜字如金的半數落半調侃她。
所以他說的他要的人,是自己嗎?
頭頂上的光變的有些恍惚,白兀雪甚至沒有注意到周允是怎麼樣狼狽的離開胥夜的辦公室的,她只記得胥夜轉過身來,拉起她的手。
「跟我走。」
那手掌足足大她半掌,掌間有微微突起的繭,右手食指上的單身戒在兩人一前一後走路中輕輕摩擦著自己的指尖。
那種溫熱直接淌進人心裡,把全身的寒冷和不安盡數驅趕。
☆、喜歡你
白兀雪和胥夜坐在後車廂裡,胥夜自始至終都沒有放開她的手。
挨的近了,白兀雪才發現胥夜身上有淡淡的酒氣。
白兀雪:「喝酒了?沒喝白的吧。」
胥夜:「嗯,沒有」
白兀雪:「喝了多少?」
胥夜:「很多。多到特別想見你。」
白兀雪:…
突如其來的直白讓她突然覺得臉有些發熱。
她偷偷瞄了瞄胥夜的側臉,他說這些話的時候,全然沒有半點不好意思,半閉著雙眼,呼吸有些加重,好似真的喝的微醺。
車子裡的暖氣吹的白兀雪有些熱,她輕輕的抽回自己的手,想要把脖子上的羊毛圍巾解開。
胥夜感受到了她的動作,不但沒鬆開,還加重了力道。
他半啞著個嗓子說:「別走。」
白兀雪不敢動那隻被胥夜牽著的手了,她只得單手扒拉自己的圍巾,試圖將繞了好幾圈的圍巾解下來。
身邊的人感受到了她扣扣索索的動作,睜開眼看了看單手解圍巾此時窘迫的白兀雪,嘴角上揚。
胥夜笑出了聲。放開白兀雪的手,自己半身伏俯上前,接過白兀雪手裡的圍巾,輕輕巧巧地將她的圍巾解下來。
「傻瓜,你不會讓我幫你?」
白兀雪很懷疑自己面前的畫面,為什麼喝了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