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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子還被人拎著呢,一屈膝頓時懸吊在半空裡。
女孩子彆扭起來真是氣死人!
他最後一點耐心都磨沒了,咬牙切齒捧住她的臉蛋,在她掙扎的時候咬了她嘴唇一口。她哭唧唧含含混混地喊疼,但是舌頭打個滾兒,就被他堵住了。
吻得很兇暴,雖然不會疼,但是架勢很嚇人,彷彿要把她吃了。
李夕月不斷地後退想躲,他則不斷地逼仄上來,最後逼到槅扇上靠著,李夕月避無可避,退無可退,臉蛋被他箍著,脖子彷彿都要抻長了,只能踮著腳。
一場接一場,一輪接一輪,哭都來不及,透氣的間隙裡,她趕緊服輸地說:「萬歲爺饒了我吧。」
「你就是這麼賠罪的?」他手心裡那個臉蛋又紅又熱,捨不得撒手。
李夕月已然知道這會兒再作就是不見機了,委委屈屈說:「您說要怎麼賠罪奴才就怎麼賠罪。」
皇帝心裡頓起邪念,然而她含淚瞥過來,他的邪念又打消了多半。他也就虎著臉說:「本來該好好打你一頓,看你今日可憐,就罰你值夜吧。」
李夕月說:「您還是打我一頓吧。」
第96章
昝寧氣得想笑:「你打量著每次我就輕拍你兩下, 所以覺得這捱打好過關?」
李夕月半晌才說:「反正萬歲爺也沒把奴才當人。予求予取,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如今該打該罰, 奴才又有什麼話說?」
「李夕月!你什麼意思?」
女孩子發小脾氣時簡直是胡攪蠻纏!
但李夕月沒有覺得自己是胡攪蠻纏,她小心說:「奴才昨兒晚上弄疼了萬歲爺, 惹您生了氣, 您還想晚上見奴才杵在一邊兒?」
昝寧再次生氣前倒琢磨了一下她的話意, 終於想起了前一天喝令她「出去」那件事。
「原是為那件小事。」他冷笑道,「我倒沒問你那個……」
想問「那個不要命的青梅竹馬」,但再想著亦武把他狠狠一摔那架勢, 他到底要臉, 沒把這糗事說出來給心愛的女孩子笑話。
李夕月歪著頭等他吞了的後半句話。
臉還紅著,嘴還撅著,受傷的手指頭還翹著。
她見皇帝尷尬地停口, 觀察了一會兒說:「反正您要遷怒奴才,奴才只有受著。」
皇帝怎麼能慣她這恃寵而驕的脾氣!
這一陣打布庫的心得, 用在她身上正好, 抄起腋下一夾一提,她小小的身子根本無法抗衡掙扎, 腳蹬了兩下就被整個摁倒在龍床上。
打布庫算輸贏是看肩背是否著地。
李夕月妥妥地整個人仰躺在他柔軟的寢具間。他胳膊橫過來正好壓住她的上身,讓她不能動彈, 上身不能離開床面。
嗯,感覺軟軟的, 脖領子裡香噴噴的, 比那些流著臭汗的漢子好多了。
他想揍她屁股一頓的心,頓時又軟下來,說:「這就叫布庫, 不過可沒這麼軟軟的榻給你。我受傷的時候,可沒人這麼心疼我。不像你——」
他看她即便被壓在床上,也依然豎著那根受傷的手指,血珠已經幹掉了或者被甩到哪裡去了,只剩上面暗紅色一道小口子。
他不由自主地含住她的受傷的手指頭,一會兒才鬆開說:「不流血了吧?不疼了吧?」
李夕月紅著臉說:「放我起來。」
胳膊下面枕著軟軟的她的身子,那麼舒服,他才不傻,哼一聲說:「咱倆沒完呢!這會兒疼你是疼你,一會兒該打還是得打——反正是你自己選的。」
李夕月想:說句「你打好了」這種話跟他硬頂撞,說不定他還真會打人,疼倒是小事,他盡挑不該他碰的地方甩巴掌,羞人答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