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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夕月老老實實說:「沒,只談些旁的,大概她覺得奴才聽了也沒用,所以一句沒說。」
確實,在外人看來,李貴是皇帝身邊最親近的人,李夕月不過是茶房的小宮女,也未見才貌驚人,再想不到她在御前的淵源,自然不會交淺言深。
「不過,看側福晉的架勢,似乎要找機會進宮和穎嬪聊一聊。」她小心地看了昝寧一眼,「奴才……奴才沒來得及請旨,就先拍了胸脯答應了。不知道是不是行得通?」
昝寧斜眸看了她怯生生的神色一會兒,她有點緊張,睫毛隨著眼皮子眨動而一扇一扇的,桂圓核似的黑亮眼珠不自覺地就在轉動。
他終於一笑:「行得通啊,進,可悄然看看她們聊了些什麼、做了些什麼;退,可不承認——反正你一個小宮女,誇那樣的海口,食言了她們也只能自認倒黴。」
他看著她因為有些小小生氣而鼓起來的臉蛋,就惡作劇地想去捏,伸手輕輕掐了一把,滑溜的手感好得不行。
他忍不住就附在她耳邊說:「你今天連吳氏的賞賜都沒要,真是虧本了。想要點什麼,我賞給你。」
李夕月覺察他的手開始不安分了,背上給他摸得癢癢的,到了腰間時,她忍不住往前躲了一下,又扭了扭:「不要,癢癢……」
面前那男人被她鼓蓬蓬地貼過來已經倒抽了一口氣,實在經不住她再這麼扭,一把就抱緊了,湊下來吻她,像上了癮一樣。
李夕月倒有另一層心事,享受了一會兒熱吻,眼睛突然睜開,眨巴了兩下。
昝寧伸手去捂她的眼:「閉著眼睛,不許偷看。」
閉著眼睛,觸覺就更敏銳。他有變化,她有感覺。
於是有些害羞,有些緊張,總想著得打個岔,別讓他太情不自禁——一旦真情不自禁了,自己這廂可就沒有退路了。
李夕月想了想,說:「奴才想起另一件事,先忘了說,覺得還是該匯報一下。」
皇帝冷靜下了一些,鬆開手,問:「什麼事呢?」
「先往永和宮送萬歲爺賜字的時候,穎嬪問萬歲爺用不用藥酒與藥茶。」
「藥酒與藥茶?」昝寧和李夕月初次聽到時的感覺一樣,甚是奇怪,「問這個幹什麼?」
心裡橫生了警惕,無事問藥或膳食,總叫人覺得她沒安好心。
李夕月倒是一直在琢磨,而且她是聽著前因後果琢磨的,想通了之後一直在肚子裡憋著笑。
現在皇帝問她「為什麼」,她不敢答,恭恭敬敬說:「奴才可不知道。吳側福晉聽了奴才的轉述,就給了張方子,說是禮親王也用的。這方子奴才還沒給穎嬪呢。萬歲爺要不要先看看?」
「要方子看什麼?我又不是御醫。她們有沒有說是治什麼病的?」昝寧枯著眉頭想,但也想不通穎嬪和側福晉吳氏是什麼意思,想幹什麼。
李夕月則是憋得很難過,每看他一眼,這笑意就越發憋得慌。
好容易趁皇帝別轉頭,她趕緊低頭「吭吭吭」偷笑一會兒,然後深吸一口氣,在他回頭前表現得一本正經的。
但是憋笑比憋哭還難,尤其是笑料就在她面前,剛剛親吻時還頂她來著。越想越覺得穎嬪實在是過寶山而不知。
所以,不讓笑反而會想,越想就越要笑。
昝寧終於發現了她的不對勁,問:「你鼓著腮幫子幹嘛呀?」
李夕月說:「奴才想……想出去解個手。」
昝寧眨巴兩下眼睛,說了句「你去吧」,而後看她捂著嘴出門的背影,突然喝一聲:「回來!」
李夕月嚇了一跳,回身問:「萬歲爺有什麼吩咐?」
然而看見他疑惑的臉,突然想起穎嬪的困惑,實在憋不住了,「噗」地笑了一聲,又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