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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不放心的話,可以派人到我家去幫著護衛,」顧惜惜耐著性子說道,「我以後會更小心謹慎,上次的事不會再發生。」
可無論她怎麼說,魏謙只是不肯,顧惜惜失望之下,板著臉問他:「你是一定要把我關起來嗎?」
「惜惜,」魏謙握住她的手,聲音懇切,「我得守著你。」
顧惜惜把手抽出來,把纏在他手指上的頭髮也解下來,轉過了臉:「我不喜歡這樣。」
魏謙想去抱她,被她推開了,魏謙執拗著還是抱住了,輕聲哄她:「惜惜,外面太危險,我不能讓你走。」
看來,是沒法子讓他改變主意了。顧惜惜心裡難過,本來不想理他,忽地瞧見他右邊臉頰上有兩條淺淺的紅痕,似乎是擦破了皮,忍不住又問道:「你臉上怎麼了?」
魏謙下意識地摸了一下,道:「陛下發脾氣,沖我扔了硯臺。」
顧惜惜頓時忘了別的事,忙忙地扳過他的臉來看著,口中問道:「為什麼發脾氣?你擦了藥不曾?除了這裡還砸到了哪裡?」
魏謙乖順地側過臉給她看,輕聲道:「我殺了梁牧。」
顧惜惜大吃一驚,脫口說道:「你這個瘋子!」
跟著卻又焦急起來,忙忙地追問:「有沒有人被人發現?陛下怎麼說?你準備怎麼辦?糟了,懷山長公主最是看重梁牧,她肯定能猜到是你,這可怎麼辦?」
「沒事,」魏謙心裡暖洋洋的,用臉蹭了蹭她的手,「陛下罵了打了,這事就算揭過去了。」
顧惜惜又緊張起來:「陛下還打了你?打了哪裡?」
「硯臺砸了一下肩膀,」魏謙擁住她,輕聲道,「陛下還踢了我兩腳,不過都不疼。」
顧惜惜摸著他的右肩,又不敢用力,又不好扯開衣服,只得問他:「是這裡嗎?上了藥不曾?」
魏謙自己把衣服扒開了,露出肩上冷白的面板,肩胛骨上一塊紅,是被硯臺砸的,他看了一眼,道:「蹭了一下,不用上藥。」
顧惜惜下意識地想躲,卻瞥見那塊紅痕邊上,幾條縱橫的舊傷。在夢裡她見過的,他身上有許多這樣的傷痕,在夢裡她不曾問過,此時卻忍不住問道:「那些傷疤,是怎麼回事?」
「以前習武時留下的,」魏謙並不想多說那屍山血海里殺出來的十年光陰,忙地拉上了衣服,「早就不疼了。」
「還是上點藥吧,」顧惜惜不放心,「紅了一大片,就怕有暗傷。」
魏謙受過那麼多傷,自然知道這麼點紅沒什麼要緊,但轉念一想,若是她親手給他塗藥呢?心尖上頓時熱辣辣起來,眼巴巴地看著顧惜惜,輕聲道:「好,那你給我上藥。」
顧惜惜拿著簪子,用簪挺把藥膏薄薄地攤開一層,看了又看,確定沒有遺漏了,回過臉向魏謙說道:「還疼嗎?」
她塗藥的時候,魏謙便一直看著她,她低著頭,脖頸彎成一個美妙的弧度,睫毛眨呀眨的,目光專注又溫柔,他的心早就漾成了一汪水,伸臂圈住她,低低說道:「你別走,我就不疼。」
顧惜惜摸摸他的頭,沒有說話。
睿思殿中。
明浮玉服侍著燕舜穿上中衣,道:「我想了又想,魏統領這個媒人,還是我去做吧。」
燕舜道:「他自己不肯,理他呢。」
「除了陛下和我,他還能找誰?」明浮玉笑了下,「趁著大長公主還在宮裡,我先去提一提。」
外間傳來李復的聲音:「陛下,懷山駙馬求見!」
看來,是梁牧的事發了。燕舜扣上領口的衣鈕,有些疑惑:「怎麼是他來了,懷山呢?」
作者有話要說: 魏謙:頭髮拴一起,人就跑不了。
魏謙:撒嬌撒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