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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一層,他險些氣笑了,好啊白藉,居然在背後如此陰他。
咱們,來日方長。
祁承從雲端跳了下去,隱去身形,朝廷應該已經得知他身死此處的訊息,燒殺了一番,已經撤退了,狼藉遍佈中,次離抱著白藉,她還殘存著一口氣,但也陷入了昏迷,離死不遠了。
她一張口便會吐出一股鮮血,卻偏口中還喃喃道,「知遠,知遠……」
字字啼血。
祁承皺了皺眉,神識有些波動,顯出了身形,還是往日裡在天族的那身打扮,玄色長袍,眉眼鋒利,整個人氣勢低沉,鋒芒暗藏。
次離抬起頭,他之前被白藉砸傷的額角還沒來得及處理,已經凝著一團血痂,有些駭人,「你是誰?」
祁承開口,「放開她。」
「你別想,誰也別想帶走她!」次離聞言將她往懷中又摟緊了幾分,似乎已經有些魔怔。
看到他摟緊白藉的手,祁承心中驟然泛起一股無名怒火,一掌凝聚仙力,打了過去,盡數打在了次離身上,聲音漸冷,「我看還是那裂天兕洞中的封印,經年失修了,竟讓你這玩意兒,也能跑了出來……」
祁承心中本覺得有一絲不對勁,他素來謹慎,想了想,還是開天眼看了那次離的真身,才驀然明瞭。
他並非是什麼牽牛花妖,甚至連妖怪都算不上,只是那裂天兕生出的惡念,不知怎地,居然就逃出來了,竟還化了形。
祁承術法精煉,只一掌便將那次離打得形魂俱散,無意識地白藉沒了支撐,身體軟軟地往下倒,祁承下意識上前接住了緩緩倒下的她。
祁承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白藉身上,沒留意到有一縷似煙非霧的東西,隨風飄遠了去。
他為什麼要接住這個第一世就害他屍骨無存的女人?
祁承蹙眉,卻也沒捨得放手,她只剩了一口氣,這下連血都吐不出了。
祁承定了定神,收斂了心神,將白藉抱進屋子,好生放到了床上,她那一口氣吊著,還沒死。
甚好,祁承心想,應當讓她多受一會兒折磨才好。
趁著白藉元神還未歸位,他先跳了這蒼生業臺,這次他先下去,先掌握先機,好教她也嘗點苦頭……
不多時,塗山九身死,白藉元神歸位。
她隻身來到蒼生業臺,把守蒼生業臺的天兵一臉冷漠,不近人情,白藉硬著頭皮開口問道,「小殿下,人呢?」
「小殿下已經跳下蒼生業臺了。」
「剛跳下的嗎?」
「約摸有些時辰了。」
白藉聞之有些慶幸,還好,不用面對他。繼而心念又一動,「那我,可以看看他現在,在凡界的情況嗎……」
俗話說,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白藉覺得自己真是英明,英明至極。
其實她還有些心虛,畢竟這一世,是她間接地害死了他,雖然沒多久她也死了,但她還是怕他打擊報復,以他的性格……白藉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殊不知在祁承心裡,她不是間接害死,而是罪魁禍首。
幸好白藉不知道,如果知道,她想哭。
「不能。」天兵冷冰冰地打斷她。
好吧,當她什麼都沒說。
白藉閉了閉眼,平復了一下心情,沒事,沒事,不就是跳個蒼生業臺嗎?摔不死,摔不死……
白藉正在努力的做著心裡建設,突然背上有一股推力,她一下沒站穩又掉進了蒼生業臺。
白藉,「……」
這感覺怎麼似曾相識?
不是說祁承已經跳下來了嗎?這是誰還有這麼大的膽子,敢推她啊——啊——啊——
天兵依舊一臉冷漠,他緩緩開口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