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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新來的餘太太頂著肚子,囂張跋扈的指著他,說了什麼餘聲已經記不清了,他唯一的念頭就是走,就像他母親生前說的,去更自由的地方,不要待在牢籠裡。
餘家就是他們的牢籠。
可就在此時,一直不曾管過他的父親猛地跳出來,說不許走,哪兒都不許去,就待在家裡。餘聲搞不懂他要幹嘛,那時候的餘聲正值青春期叛逆期,加上他本身性格沉悶,這麼強硬的阻攔一下子將人燃爆了,他和父親大吵了一架,甚至還動手打了起來,好在傭人就在門口,及時將兩人拉開了,不然那一天,受傷的就不知是誰了。
他被鎖在了房間裡,而後不久,余文然回來了。
餘聲最開始,是沒對余文然抱什麼希望的,以他和余文然現在的關係,余文然不見得會幫他。
但是意外的,那天下午,一直鎖著的門開了,余文然站在門口,穿的西裝革履乾乾淨淨,他朝坐在地上的餘聲笑了一下,輕飄飄的說:「收拾東西吧,過幾天就送你出國。」
說完這一句,余文然便走了,餘聲錯愕的望著他,一時連這句話的真假都分辨不出。
他有無數的問題想問,最後卻只是盯著敞開的門看了很久。
幾天後,就在餘聲坐在桌前吃早餐時,余文然回來了,對方脫了外套在餘聲對面坐下,傭人上了一杯牛奶給他,他擦了擦手,在餘聲探尋的目光裡慢悠悠的說:「東西都收拾好了吧,吃完飯上樓拿東西,把證件帶齊。」
餘聲有種分外不真實的感覺,那天父親不在,餘聲上樓拿了東西,穿好衣服,將房間裡的窗簾拉開,然後跟著余文然下樓,再坐進他的車,前後大約也就十分鐘,餘聲卻感覺過的意外的漫長。
他並沒有直接出國,而是被余文然帶回了他自己的住處,因為還有很多的手續要辦,許多事都要餘聲自己參與,余文然沒辦法直接幫他。
他在余文然那裡住了將近兩個月才將所有的手續辦好,余文然並不常來,家裡有保姆,相當於餘聲自己住著。
後來他順利出國了,走的那天余文然沒有送他,只是派了自己的司機來,他也沒有給餘聲留任何的話,就這樣平淡的分別了。
從那以後餘聲就再也沒有回過家,父親也很少問候他,只有餘文然偶爾打來電話,並且定期往他的帳戶裡打錢,甚至每年春節或者中秋節這樣的節日,余文然還會不定時的出現,陪他待幾天。存在於他們之間的隔閡依舊存在,卻也慢慢的消解了心結,有了後面的故事。
餘聲是很感謝余文然的,但經年累月存在的陌生已經讓他很難開口,許多事他不知道該怎麼和余文然說,不知道說了之後對方會是怎樣的看法,那種想要往前又生生被絆住的感覺,餘聲最清楚不過了。
他很想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事,余文然為什麼會莫名其妙的消失,他也曾在所謂的徹夜長談裡問過,但對方淡淡的,說沒必要提起,都是過去的事兒了,而關於餘聲為什麼不願意分割財產,其實也很簡單,他怕他一旦和余文然分的清清楚楚,他們就再也沒辦法連在一起了。
所以後來財產沒有分割,餘聲和余文然也緩慢的達成一種共識,畢竟親情於他們而言,是分外珍貴的東西。
幾天後,就在餘聲和謝其聯絡的越來越頻繁時,余文然意外的接到一個電話,隨後不久,餘聲就在微博上看見了謝其母親病重的訊息。
得知訊息的一刻餘聲是懵的,他下意識的點開買機票的軟體開始搜尋,他滿腦子都是謝其,他心想這樣的事謝其一個人怎麼辦呢?
然而余文然阻止了他,餘聲開始給謝其發訊息,可整整一天過去了,那條訊息依舊靜靜的躺在螢幕最底下,沒有人回復。
而遠在國內的謝其,已經一天一夜沒睡覺了,陪著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