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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靖淵又道:「當然,遇到章顯這種得寸進尺的人,千萬不要給他留情面,有些人就是喜歡蹬鼻子上臉。」
謝臨溪正色道:「王爺放心,經過今天這一遭,章大人暫時怕是不會再來招惹我的。」
齊靖淵想起章顯在朝堂上青紫交加的臉,心想這話說的有一定道理。
實踐過了,很有用。
入宮了便不能太隨心所欲,兩人在內殿說了半個時辰的話,然後齊靖淵就讓謝臨溪出宮了。留得太久,不大好。
就算這樣,謝臨溪出殿門前,齊靖淵還是小聲嘟囔著,真不想讓你離開。
在謝臨溪微愣時,他又親自把殿門開啟含笑道:「去吧。」
謝臨溪明白齊靖淵這麼做的意思,這個人在向自己表達心中的想法,他想把人留在身邊,卻永遠都不會這麼做。
折斷翅膀把人鎖在跟前這種事,永遠不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面對著這樣坦誠的齊靖淵,謝臨溪心情複雜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最後他小聲道了句,王爺小心,然後離開。
齊靖淵站在殿內看著他一步一步走出自己的視線,他內心平靜,因為知道這人還會一步一步走回來。
等謝臨溪的背影徹底消失後,齊靖淵回到內殿靜靜的坐著。
上輩子聖麟臺沒有修建成,左敏也不是這個時間死的,即便是後來死了,左家也沒有出這樣的事。
他現在是真的有些好奇,到底是誰對左家下的手。
齊靖淵心中有幾個人選,在他眼裡包括小皇帝在內都有嫌疑。
畢竟左敏的死是小皇帝一手暗示來的。
想到這些,齊靖淵輕笑了兩聲,就像他在朝堂上說的那樣,這事兒有趣極了。
看著誰都清白,卻誰都有嫌疑。
不過很快齊靖淵就把這件事丟在腦後了,反正這大齊的浪花再怎麼翻騰也翻騰不出他的手掌心。
有些事有些人只不過需要他抽時間去印證一下罷了。
在齊靖淵琢磨著這些事時,謝臨溪出宮遇到一件非常古怪的事。
他這人還沒有到天獄司呢,就被一個老婦人冒著風雪給攔住了路,說是要告狀,請他做主。
謝臨溪道:「你們要告狀,那就去京兆尹府,那裡才是告狀的地方。」
老婦人很年邁,穿著一件縫補了很多次的衣服,頭髮發白有些凌亂。她眼睛渾濁,滿臉驚慌和恐懼,但眸子深處又有著無言的堅決。
她手指粗糙,一看就是經常乾重活。
聽到謝臨溪的話,她滿臉滄桑搖頭害怕的呢喃著說:「你是謝統領,有人告訴我說找京兆尹沒用,找謝統領才管用。我要告狀,我不去京兆尹府,他們做不了主。」
謝臨溪有了興趣,他一直以來他在老百姓心中的形象一直比較惡毒,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把他當青天來告狀。
語氣裡滿滿都是認定他的樣子。
不知道裡面有沒有什麼內幕,抱著打探的心思,他隨口道:「你怎麼知道我是誰?要告的是什麼人?」
不是他瞎想,這京城聽說過謝臨溪名字的人無數,但能把他認出來的寥寥無幾。
尤其是老婦人這樣的人,她們只要聽過自己的名聲絕對不會認同他是個好人。
「有人告訴我們謝統領是京城最正直的官,他給我指過你,讓我在這裡等你出宮。」老婦人抖著身子害怕道:「我要告官,告御史章顯。」
說道後面,語氣裡滿是恨意。
謝臨溪沒想到一聽被告竟然還是剛剛和他在朝堂上懟架的熟人。
這事還真巧了。
就是不知道這章顯真的犯了事,還是有人故意給他下套等著他往裡面鑽。